紛紛抬眼張望。
“哪呢?哪呢?”
這些貴女們等景王已經等老半天了。
“還沒來,但聽說快到了。”
阿圓也稀奇,探頭看向遠處景王府的棚子,不過還沒見到景王的身影。
周圍的貴女們悄悄整理衣裙頭飾,各自心照不宣。阿圓瞧見,想了想,也整理了下衣裙。
倒不是為別的什麼,只是她仰慕景王才情已久,萬一見到人了,自然不想在景王面前失禮。
只不過她這動作引來了一句嘲笑。
“癩□□也配做白日夢!”
“?”
阿圓扭頭看去,就見兩個姑娘站在不遠處,其中一個還有點眼熟。
她仔細想了下,才想起來此前去找世子哥哥時見過,可不就是那位想方設法當世子哥哥妾的表小姐?
只不過這句嘲笑不是她說的,而是她旁邊的女子說出來的。
這位衛國公府的表小姐名叫郝明月,而旁邊的女子正是老冀王的孫女靖安郡主。
靖安郡主母親與衛國公府二房夫人有點姻親,而郝明月有意巴結靖安,因此,兩人平日裡走得挺近。
她們也不知何時來的,又聽了些什麼話,此時看阿圓和肖梓晴的神色就很鄙夷。
肖梓晴聽了這話極不舒服:“說誰呢?”
靖安瞥了眼肖梓晴,目光轉向阿圓。她早就聽說阿圓是謝世子的徒弟,如今見了,只覺得礙眼得很。
她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 竟也敢肖想景王殿下。”
“我怎麼肖想景王了?”阿圓不解。
“你若不肖想,你整什麼衣裙?難道不是想在景王面前賣弄姿色?”
“郡主意思是在座的姑娘都想在景王面前賣弄姿色?”
“我何時說大家了?”
“可好些人都整理衣裙了呀。”
此話一出,周圍的姑娘們臉頰微紅,有人小聲道:“整理衣裙就是賣弄姿色?今日江邊風大,大家整理衣裙都不能了?”
“”
“就是,”肖梓晴向來不憷這些貴女們,她說:“怎麼有人看什麼都是骯髒的。”
“你大膽,竟敢侮辱本郡主。”靖安被眾人說,很是沒臉。
“我又沒說郡主您。”
“”
見靖安氣得臉紅,站在一旁的郝明月不動聲色。她低聲勸道:“罷了,郡主何必跟這些人計較,免得有失身份。”
郝明月不好拱火讓肖梓晴跟郡主當眾不對付,萬一被謝世子知曉了,她恐怕得倒黴。
謝世子喜歡肖梓晴她清楚,而靖安郡主愛慕謝世子她也知道。她早就想好了,今生恐怕只能當謝世子的妾,那麼謝世子的妻就一定不能是肖梓晴。
一個小官之女而已,何德何能配得謝世子喜歡?與其讓肖梓晴當主母,不如讓靖安這個奉承兩句就找不著北的蠢貨當主母,也好讓她以後拿捏。
且不說她今日還有其他目的,可不能讓靖安破壞了去。
郝明月勸了兩句,靖安歇火下來,肖梓晴也沒再說話。畢竟是公眾場合,姑娘們都要臉面,爭執兩句便罷休。
聽說景王快到了,遂皆紛紛打起精神來,等景王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