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輩子也過得舒心些。”
“說來說去,還是得感謝你那個師父,他實在是個好人。”褚夫人轉頭對自家丈夫道:“你是不知,昨日他特地抽空來教導阿圓,也不知那會兒他吃沒吃晚飯,我竟是忘了問一句。”
聞言,褚大人停下筷子,說:“我早就跟你說過沈公子是個端方君子,人也肯上進,後來不是還在大理寺謀了職?”
蕭韞在大理寺謀了個小官的事,此前阿圓跟父母說過。
這會兒,褚大人問大女兒褚琬:“沈公子以前跟你是同僚,你們可見過?”
褚琬心想,見過是見過,不過彼時是景王去大理寺查案,可不是什麼沈公子在任職。
褚琬往旁邊幽幽一瞥,見阿圓頭埋得更低了。
她道:“雖是同僚,但大理寺的人多如牛毛,況且我沒在大理寺待多久就調去了戶部,從未見過那位沈公子。”
“哦。”褚大人還略微遺憾,說:“若你見著了,也定會覺得這位沈公子風姿絕佳。”
褚琬聽了連連冷嗤,不敢苟同。
什麼狗屁端方君子,妹妹還這麼小,他都下得去手。他要不是景王,褚琬簡直想找幾個人套麻袋打他個鼻青臉腫。
一頓早飯令阿圓吃得惶惶不安。
如今在父母眼裡,蕭韞是她師父,是個大好人,倘若哪天得知真相,她都不敢想象
這事令阿圓愁了兩天,在蕭韞寫信過來時,她回信內容裡就提了兩句。大意是擔心屆時父母無法接受,她又不忍父母生氣難過,覺得苦惱得很。
也不知蕭韞是怎麼想的,阿圓這封信寫過去沒多久,蕭韞就親自登褚家門了。
彼時正是褚大人的休沐日。
蕭韞登門拜訪突然,小廝跑進去稟報時,褚大人還在後院給花糕的屋子修瓦片。
看見蕭韞一身錦袍玉樹臨風地進門,他站在屋頂打招呼:“啊,沈公子來啦,且稍等片刻,我修好就下來。”
“不必!”蕭韞挽起袖子:“晚輩也略懂修瓦,可上來幫忙。”
“哎哎哎不勞煩沈公子”
話沒說完,蕭韞就躍上了屋頂。
因此,當阿圓剛逛完街,抱著堆零嘴進門時,瞧見屋頂上的兩人,頓時嚇得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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