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嚴若雲像是被雷劈中一般,身體猛地一顫。
原本低著的頭瞬間抬了起來,眼睛瞪得渾圓,死死地盯著沈遂,彷彿要把她看穿似的。
他的嘴巴微張著,卻發不出一絲聲音,驚愕的神情如同一幅定格的畫面,久久沒有變化。
那張本就疲憊的臉龐此刻也因為極度的震驚而變得有些扭曲,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汗。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了,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他與沈遂兩個人,以及嚴若雲那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而站在一旁的其餘圍觀的眾人們,也紛紛張大了嘴巴。
這是什麼意思?
陸總夫人的意思是
要把嚴若雲關到狗籠裡去???
天吶!
對於嚴若雲這般一身傲骨的人,當初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也從來都沒有將自己的脊柱彎下。
可現在
竟然要被關到狗籠裡去?!
“你說什麼?”
嚴若雲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再一次小心翼翼的問道。
“呵呵”沈遂沒有理會嚴若雲的問題,
“來人!”
沈遂一聲令下,只見從酒會的四面八方如潮水般迅速湧來一群陸家的下人。
他們行動敏捷訓練有素,每個人都顯得格外嚴肅和緊張。
而讓人驚訝不已的是,這些下人手中還抬著一個龐然大物——
那是一個巨大無比的狗籠!
這個狗籠之大,超乎想象,彷彿能夠容納一隻兇猛巨獸。
它由堅固的金屬欄杆交織而成,閃爍著冰冷的寒光,給人一種無法逃脫的壓迫感。
“把他給我關進去!”
女孩的語氣依舊不急不緩,可在眾人聽來,這分明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音。
嚴若雲滿臉驚恐,身體不斷顫抖著,他試圖逃脫,卻被無情地推進了巨大的狗籠。
狗籠內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四周的欄杆潮溼不堪。
他本就不堪的衣服被弄得更加髒亂,頭髮也不再是前面精神的背頭,此刻早已經凌亂不堪。
他蜷縮在角落裡,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雙手緊緊抓住籠子的欄杆,不停地搖晃著,嘴裡發出微弱的求救聲。
也試圖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這禁錮他的狗籠掰開。
可
無論他怎麼用力,這巨大又堅硬的欄杆仍是沒有一點變化。
然而,也沒有人回應他的哭喊,他只能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瑟瑟發抖,不知所措。
就在這一刻,陸驚舟迅速地走到酒會一角,小心翼翼地搬起一把精緻而舒適的椅子,然後穩步走向沈遂所在的位置。
他的眼神充滿關切和溫柔,彷彿前面沈遂忙碌了這麼久,生怕女孩累壞了。
與此同時,陸驚舟的另一隻手緊握著一隻透明的高腳杯,裡面盛著鮮豔如寶石般的紅酒。
那酒液在光線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當陸驚舟走到沈遂面前時,他輕聲說道:
“遂遂,快來坐下歇息一會吧,別把自己累壞了。”
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讓人不禁心生暖意。
沈遂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她優雅地伸出手,從陸驚舟手中接過那杯紅酒,然後輕輕抿了一口。
接著,她將雙腿交叉疊放,以一種極其閒適的姿態坐在了那張椅子上。
她的臉上洋溢著滿足和放鬆的神情,似乎周圍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唯有眼前的美酒和身邊的人能帶給她真正的寧靜。
面前,則是困住嚴若雲的狗籠。
而陸驚舟則靜靜地站在女孩的身後,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
他微微彎下腰,伸出修長而有力的手,輕輕地搭在女孩瘦弱的肩膀上。
然後,他開始用手指熟練而輕柔地揉捏起來,彷彿在彈奏一首美妙的樂曲。
每一次的按壓都恰到好處,既不會讓女孩感到疼痛,又能有效地緩解她身體的疲勞。
陸驚舟的動作非常細膩,他似乎能夠感受到女孩肌肉中的每一絲緊張和疲憊,並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將它們一一撫平。
隨著時間的推移,女孩原本緊繃的肩膀逐漸放鬆下來,她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輕鬆愉悅的笑容。
而陸驚舟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