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受傷啊?”
陸驚舟一上車,沈遂便緊張的上下檢查。
生怕在男人的身上看見什麼傷口,但是她的確是低估了陸驚舟的實力。
放眼整個盛洲,又有誰的實力能和陸驚舟相比。
陸家,陸驚舟。
是陸老爺子的唯一的兒子,在陸家這種魚龍混雜,臥龍藏虎的地方,陸驚舟自小就沒有體驗過親情。
在他能夠懂事開始,就一直在非人的折磨訓練中成長,每一天都是被打的遍體鱗傷。
在陸驚舟十幾歲開始,就已經開始綁著陸家執行任務,以命相搏。
漸漸地,陸驚舟的名號便響徹盛洲,再後來,整個盛洲便是他陸驚舟的天下。
這就是陸驚舟,響徹整個盛洲的惡魔。
“我沒事。”
面對沈遂的關心,陸驚舟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的驚訝和不確定。
當初那麼久以來,哪怕是自己遍體鱗傷的回來,沈遂都沒有關心過自己,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予。
今天這是怎麼了?
今天的沈遂和往常怎麼一點都不一樣,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你你是遂遂嗎?”陸驚舟也不知怎麼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聞言。
沈遂稍稍愣住,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
自己表現的好像是有點太過於熱情了,畢竟陸驚舟沒有重生,陸驚舟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
“我是沈遂,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
沈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自己重生的事情就是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接下來的兩人沒有再說話,陸驚舟怔怔的盯著沈遂。
勞斯萊斯繼續在高架橋上行駛,交錯的光影搭在兩人相對視的面容上。
氣氛逐漸變得有些曖昧。
沈遂望著陸驚舟如完美雕塑般的面容,以及光影下男人深邃不見底的眼眸,不由的嚥了咽口水。
“陸驚舟我”
沈遂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隱隱約約有些壞念頭在腦海裡閃過。
望著男人薄涼的嘴唇,沈遂想
“遂遂想說什麼?”
男人低沉充滿魅惑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將沈遂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擊垮。
“我想”沈遂斟酌半天,感到臉頰愈發的炙熱。
“唔”陸驚舟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沈遂話沒有說完,徑直的吻上了男人的嘴唇。
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在沈遂的試探下,逐漸變得熱烈。
女孩的舌,頭靈活的撬開了男人的貝齒,如魚得水般在男人的口腔中游動,試探每一處隱秘的角落。
“陸驚舟,閉上眼睛。”
一個吻糾纏又激烈,沈遂放開了陸驚舟,微微喘著氣嬌嗔著。
男人再也沒了一開始的震驚,猛地一手攬住沈遂,回應了一個炙熱又纏綿的吻。
前面的李生從後視鏡中看到這般場景,整個人差點風化在駕駛位上。
不過優良的職業道德使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壓住了內心的震驚,默默的將車子前後的隔板升起。
車子後面密閉的空間裡,沈遂和陸驚舟吻的久,纏又曖昧。
晶瑩的水珠在兩人的唇齒之間滴下,兩人白皙的面容不知什麼時候爬上了一抹緋紅,眼眸中霧氣迷離。
陸驚舟
我終於又能見到你了。
迎著男人深情的吻,聞著男人身上散發出的那股熟悉的檀木香味,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沒由來的顫動。
似乎是那種難以言喻的久別重逢。
淚水不受控制的從女孩的眼角滑落。
溫熱微鹹的淚水順著女孩的臉頰滑落到兩人相互糾纏的唇邊,滑落到陸驚舟的口中。
感受到女孩的淚水,陸驚舟停下了動作,放開了女孩。
“遂遂,是因為我你這麼不開心嗎?”
陸驚舟小心翼翼的詢問,語氣中充滿了試探性的委屈。
是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讓沈遂感到噁心了嗎?
果然,自己還是讓沈遂感到討厭。
“是我不對,是我沒有控制好,對不起遂遂。”
陸驚舟一個勁的道歉,這般的模樣讓沈遂的心更加的疼痛,剛要止住的眼淚又一次不受控制的落下。
“對不起遂遂,對不起遂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