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躺在地上的劉母被沈遂一腳踹的無法動彈,全身的骨頭好像斷掉了似的,劇烈的疼痛蔓延全身。
“沈遂你這個賤人,你對我媽做了什麼!”
見自己的母親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劉青青猛地就往沈遂面前撲去。
噗通——
但很可惜,劉青青就連沈遂的身體都還沒碰到,便被自己的加長版晚禮服絆了一個狗吃屎。
“劉青青你腦袋沒事吧?”
面對這般滑稽的場景,沈遂真的不知道要用什麼形容詞來表達現在的心情。
這群人是來搞笑的嗎?
“反了你了!”
林父一聲怒喝,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沈遂,請你搞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林家,是你來隨便撒野的地方嗎?”
“果然是在孤兒院待過的野孩子,沒人管的臭毛病又犯了!”
林父一聲令下,從林家大門衝進來一群的黑衣人將沈遂團團圍住。
“沈遂,本還想你今天認錯的態度放好一點,把這件事情給我解決了,我也就放你一條生路,可既然你這麼的不知悔改,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給我動手!”
聞言。
圍住沈遂的黑衣人們一步步的靠近沈遂,亮出了手中的刀子。
一把把冰冷的刀子直挺挺的對著沈遂,鋥亮的刀面上印著女孩那張白皙的面容。
見狀,在林家其餘的眾人無不笑得乖張。
沈遂這個賤人終於是要死了!
“呵”
可沈遂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是不緊不慢的伸手將自己的馬尾辮綁的更緊了一點。
“你們林家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沈遂一聲冷笑,雙手猛地一轉,衣袖中甩出了兩把短刃。
“那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誰的死期!”
只見女孩雙腿麻利的一蹬,在黑衣人群中轉起了身,張開雙手,霎時間短刃毫無聲息的劃過了黑衣人的脖子。
只是在瞬間,前面還被沈遂團團圍住的黑衣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脖頸處先是一條鮮紅的劃痕,猛地迸發出了鮮血。
一地癱倒的黑衣人就像是一朵朵花瓣,而嬌小純白的女孩就這麼站著站在花瓣之中。
像是一朵妖冶綻放的血腥玫瑰。
“啊!!!”
客廳中爆發出劉青青驚恐的尖叫聲。
林羽風依舊是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林父林母的目光中充滿了震驚。
他們怎麼想得到,一直以來在自己面前唯命是從的沈遂,今日會有這樣的實力。
而劉青青還保留著前面摔倒的姿勢,驚恐的尖叫著,劉母則是強忍著身上的劇痛一步步悄悄的往劉青青身邊爬去。
“怎麼?”
解決完這群黑衣人之後,沈遂不從哪裡掏出了一塊絲巾,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中的短刃。
那神情,是壓根就沒把這群黑衣人放在眼裡。
“好好好!”林父氣急敗壞,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沈遂,
“好啊,這才是你這個賤人的真面目!林家所有暗衛聽令!今天必須給我殺了沈遂這個賤人!”
隨之而來的是密密麻麻看不清的林家所有暗衛,沈遂大約估算了一遍,少說也有上百號人。
女孩撇撇嘴,心中有些汗顏。
這林家也還真是深藏不露,自己在林家這麼久的日子裡,甚至都還不知道這裡面還偷偷藏了這麼多的暗衛。
不得了!不得了!
“你們今天,一定要給我把這個賤人殺了!”
“她若不死,死的就是你們!”
“是!”
所有的暗衛全都一股腦的往沈遂身邊湧來,面色猙獰,勢必要將沈遂千刀萬剮才肯罷休。
只見沈遂雙腳一蹬離開了人群之中,一腳踩上了桌面。
她左手扶住樓梯的欄杆,右手依舊是拿著她的短刃。
纖細白皙的手執短刃,宛如只是執著一朵鮮豔的花枝,美目流盼,在沈遂這張稚嫩的面容上有著說不盡的嫵媚妖嬈。
劇烈的撞擊聲,匕首相撞的聲音不絕於耳,打鬥的力度也逐漸加大。
一批批的黑衣人接連著倒下,可又有一批批的黑衣人拼了命的湧上來。
在盛洲,每個世家中黑衣人都是和主人家簽訂了生死契約的。
這些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