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貂蟬停下舞姿,十分柔順的對王允行禮道。
小姑娘雖然身材不如熟婦那麼爆炸,但勝在青春靚麗,再說了,一張絕世無雙的臉蛋兒就無敵了。
身為府中歌姬,貂蟬的氣質也是第一流。
身段柔軟。
閨房之內,定妙不可言。
王允是個久經風浪的人,屬“老佛”。但面對貂蟬,有時候也會動搖。
魅力太足了。
也正因為貂蟬的魅力足夠,他的信心也是倍增。
張霸乃淫亂之徒,定會吃下這塊肥肉。
王允定了定神,正色說道:“下去吧。記住,舞藝不可荒廢。”
“讀書、音律、劍術也不可落下。”
“是。”貂蟬躬身應是,隨即與樂師一起離開了。
“還是青澀了一些,再長一二歲就好了。”王允看著貂蟬那稍顯單薄的背影,內心暗道。
他有暗中調查,知道張霸喜好美婦人。
而太后就是美婦人。
王允想到這裡,趕緊搖頭掐滅了內心的想法。太可怕了。
張霸這亂臣賊子,竟然夜宿宮廷,與太后有私。
我一定要宰了他。
王允雙拳緊握,臉色紅的彷彿塗上了油漆,胸口急劇起伏,氣喘如牛。
“啪”一聲,他忽然拔出了腰間的長劍,站起來揮劍,重重的砍在了面前的案几上。
“哼。”冷哼一聲後,他放開了劍柄,任由劍卡在案几上,起身走了。
哪怕老狐狸,也有情緒失控的時候。
張霸的文書回到洛陽,洛陽就暗潮洶湧了。第二天一大早,關羽就統帥北軍五營的五萬精兵,出夏門,帶著大量的糧草輜重,北上河東了。
關羽剛走,洛陽就騷動了。
無論士人、官員、權貴、大儒、商人還是普通老百姓,都是騷動。
定海神針走了。
群魔亂舞了。
“這白波、黑山、匈奴有這麼強嗎?要知道白波、黑山還只是黃巾餘孽而已。當年黃巾之亂,衛將軍可是斬了三張的。”
“誰知道呢。可能離開了張角兄弟,他們才變得更強了。另外河內丁原,握有強兵,可能與衛將軍為敵。哎。”
“這可怎麼好?現在朝廷全靠衛將軍撐著。要是衛將軍敗了,洛陽一定大亂,受到傷害的,還是我們這些庶民啊。”
“當年赤眉、綠林之亂,洛陽就是十室九空。慘啊。”
“是啊。這天下人怎麼都不盼著天下好呢?衛將軍主政,剷平宦官,吏治清明,又有什麼不好?袁紹、袁術這些人,非要站出來,爭權奪利。”
“說是為了漢室,其實還不是他們的一己私慾,妒忌衛將軍?還傳什麼,衛將軍與太后有私之類的流言。可惡。”
“哎。都是亂臣賊子啊。”
大街小巷,無論商人還是庶民,都是議論紛紛,憂心忡忡。
一則,張霸乃司隸人。
二則張霸在主持朝政的這段時間,讓洛陽人嚐到了甜頭,覺得這人不錯,可以處。
三則,這張霸要是倒下了,外兵進入洛陽,兵荒馬亂,兵戰兇危,肯定沒有他們的好果子吃。
庶民不傻的。
分得清好歹。
連洛陽庶民都對局勢憂慮起來,擔心張霸撐不住,可見現在人心動盪,已經到了極為險惡的地步。
當關羽率領五萬北軍精兵渡過黃河之後。
群魔亂舞迎來了高潮。
原本很多中立的官員、權貴,都開始動搖了。整個洛陽開始洶湧澎湃。
傍晚。
洛陽街道上行人已經極少。伍瓊很低調的坐著一輛有車廂的馬車,走了很長一段路,到達了太傅袁隗的府邸。
無論他們怎麼做,都逃不了袁隗的這一道門檻。
太傅的名望,實在是太重要了。
可以一錘定音的。
伍瓊與袁隗有舊。他來到太傅府外後,很容易就被請進去,見到了袁隗。
書房內,二人寒暄了一陣。
伍瓊忽然站起,對袁隗行禮道:“太傅,請恕我無禮。”說著,他放緩腳步,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袁隗的身邊, 附耳小聲說了幾句。
沒辦法。謀反這種事情,是把腦袋提在褲腰帶上的,得慎之又慎。
現在張霸獨攬朝政,耳目遍佈洛陽。這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