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不可摧。
“籲。”韓遂勒馬停下,抬頭觀望前方漢軍營寨,皺起了眉頭,好一座堅固的營寨。
忌憚漢軍營寨的同時,他也沒有閒著,一揮手,說道:“曹山。你去叫陣。”
“是。”一名極為雄壯的親兵大聲應是,拍馬離開了軍陣,來到漢軍營門前,大叫道:“漢大將軍聽著。我家主公應大將軍邀請,前來迎戰。”
韓遂的騎兵,直到這時還在列陣。
漢軍營門上,典韋與拉弓滿圓的漢軍兵丁,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一個人轉頭看向典韋。
曹山連說了三聲,漢軍都沒有反應。他只得皺起眉頭,調轉馬頭,飛馳向韓遂軍陣,來到韓遂面前,正打算稟報。
韓遂皺起眉頭,抬了抬手。不用稟報,他也看到了。
他很煩躁。昨日張霸求戰,今日卻避而不戰。這裡邊的門道,他稍一思索便明白了。
戰與不戰,在張霸。
戰機錯過了,就錯過了。
韓遂愈發憤怒,在心中不斷的說著,馬騰誤我,馬騰誤我,又不甘心就此離去。
韓遂深呼吸了一口氣,抬頭對曹山道:“去陣前叫罵。把你肚子裡的難聽話,全扣在張霸頭上。”
“是。”曹山彎腰應是,調轉馬頭,飛馳向了漢軍軍營,在安全距離,他勒馬停下,朝著軍營大喊道:“張霸。你竟然避而不戰,妄稱英雄。”
“還說什麼封狼居胥。”
“張霸..............”
曹山的聲音洪亮,罵聲也漸漸難聽起來。甚至問候了張霸的祖宗十八代。
漢軍鐵騎最是忠心,有了一些騷動。
典韋的左手緊握劍柄,忍耐了一番後,忍耐不住,轉身走下了營門,回去了營中。
卻是來了個耳不聽為靜。
鐵騎看他離開,也無可奈何。只能紅著眼睛,渾身發抖的盯著叫罵的曹山看。
他們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但沒有一個請求出戰的。
也沒有竊竊私語。
山峰更顯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