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家裡,幾個大人都以為古文弛和韓貝爾鬧了不愉快乾仗了。
而幾個親眼目睹全過程的人只是偷笑,並不解釋。
仔細觀察,一個半邊身子全是土,走路感覺雙腿不一樣長似的;
另一個出門穿著白衛衣,現在就像被人用綠染料給做了個扎染,臉上還掛了彩。
王美娟幫韓貝爾簡單處理了一下臉上的傷。
下午,幾個大人也決定動動腿腳,陪孩子們一起去登山。
山,就是他們屋後那座山。
山以前有沒有其它名字?沒人知道。
只因為山頂有一座廟,村子人都叫它廟山。
山頂的廟誰修的?什麼時候修的?也沒人知道。
聽老輩說,自從他們祖先搬來這裡,這個廟就在。
後來,村裡就傳下來規矩,每隔五年,對廟宇進行一次修繕。
沈秦川彎著腿靠在一棵樹上面,雙腿不停打著顫,嘴裡喘著粗氣,頭上的汗珠滴答滴答滾落,掉在地上又滲入地下。
“這些年頻繁出入酒桌的自己身體已經虛弱成這樣子了嗎?”沈秦川不信邪的努力想站起來,最後還是尊重現實放棄了。
雙胞胎也好不到哪去,韓呼倫雙手扶著膝蓋把重心儘量放在前面,一搖一晃的,呼吸像鐵匠家的風箱一樣;
韓貝爾則拉跨的直接在地上躺平,一點也不在乎早已溼漉漉的衣服上面已經沾滿了泥土。
古恆安跟王美娟坐在樹林裡的草地上等候著他們。
古文琪跟趙迎雪已經遙遙領先快走出森林了,就這樣她們還不時回頭觀察後面的進度,明顯還有餘力。
古文弛跟沈夢伊差不多在這兩個小隊中間偏上的位置。
古文弛這一個月來每天早上跑步,身體機能已經恢復很不錯了,令他沒想到的是沈夢伊雖然此刻有些氣息不穩,但依然可以穩住。
“要不我們先休息一會?”古文弛對沈夢伊說。
沈夢伊腳步並未停止,用微弱喘氣的聲音頭也不回地說:“先出了森林再說。”
古文弛將揹包緊了緊,跟在沈夢伊身後。
看著腰都直不起來了的沈夢伊有些艱難的步伐,古文弛決定給他助助力。
於是,他伸出右手,本想著推沈夢伊一把,可由於坡度的關係,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有些無處安放。
手伸直的話剛好停在沈夢伊圓潤的翹臀後面。
向下挪了挪,好像更不合適。
只好繼續向上挪動,對著她的後背用力一推。
結果,沈夢伊剛好腳下一滑,古文弛直接將沈夢伊的長袖t恤給掀了上去。
就這樣沈夢伊纖細的腰肢,白皙的後背以及一小截的吊帶直接暴露在古文弛的眼前。
沈夢伊本來腳步就已經有些虛浮,腳下打滑加上古文弛這麼一推直接趴在了地面上,衣服又跟著滑落了下去。
雖然只有短短一秒,也令古文弛臉紅心跳。
沈夢伊從地上爬起來,轉過身不滿的對身後的古文弛說:“你推我幹什麼?”
從沈夢伊的反應,古文弛猜想她剛才肯定沒注意到那個細節,趕緊道歉。
“本想給你助把力,誰曾想你突然彎下了腰,實在不好意思。”
“一句不好意思就想把我打發了?”
沈夢伊站起來雙手叉腰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古文弛試探性的問:“那你說你說怎麼辦,推辭一下我就是汪汪。”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你剛才不是說要助我嗎。”
說到這,沈夢伊伸出自己的左手放在古文弛眼前,“拉我上去。”
古文弛有些不敢確認沈夢伊的話是真的還是跟自己開玩笑,可心裡又一想“這次重生,我就是奔她來的,機會難得啊。”
“當然也不能太過分。”
於是二話不說就上前牽起沈夢伊的手腕,是的,手腕,手都沒敢拉
拽著她向山上走去。
邁開第一步,他就後悔了,自己為什麼不拉她的手呢。
哎!還是慫啊!
沈夢伊被古文弛拉著,確實省力不少。
其實當她衣服被古文弛掀起時,她就感覺到了。
當時還有些驚慌的她站起身看到古文弛臉色漲紅那一瞬間,就清楚他不是故意的。
所以,她也就假裝自己沒感覺到,省的兩個人都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