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風有規定,考試一共六天。期間,任何人不得外出。
陳氏只好讓人驅車回家。
姜元夕突然瞅見學院外,竟然有人開始押誰高中。
她拉著姜元澄過去。
“小公子,押一注?”賭場的人看到姜元澄詢問。
“瞎說什麼!”姜元澄連連擺手。
他答應孃親,不能再賭,孃親還在那邊站著,他如何敢。
“我壓!”姜元夕奶聲奶氣道。
賭場的人看到這個點小娃娃,有些為難。
“小姑娘,你還小,找你家大人來。”
姜元夕掏出五十兩銀票放在桌子上,“我有錢!”
賭場人王老二見錢眼開,“姑娘來這邊看。”
一排排木牌懸掛在空中,木牌上刻了考生的名字。
王老二:“咱們壓姜元晟姜公子的人最多,不知姑娘想壓哪個?”
姜元夕:“我押姜元原。”
姜元原?
好像是姜元晟的弟弟,不過,好像沒人押這位公子。
“姑娘放心,我這就做木牌。”
“我押他考不中!”
“什嘛!”王老二驚奇。
“我還押姜輝,他也不中!”
一提姜輝,姜元澄來勁了。
他從懷裡掏出一百五十兩,“我也押姜輝不中!”
“什麼人吶,哪兒有押人不中的。”路過的學子憤憤。
“這不咒人呢麼。”
“姜輝是蒙山學院的首席,他不中,怎麼可能!”
“還有姜元原,等等,姜元原是誰啊?”
姜元澄抬頭挺胸,頗為自豪:“是我三哥!”他回答的擲地有聲。
路人愣神片刻,隨後跟吃屎了似的。
“押自己的哥哥不中!”
“這人指定有病!”
“哪個府的敗家子兒跑出來了。”
姜元澄:“……”
“行不行。”姜元夕不耐煩。
王老二回過神,他微微躬身笑道:“行,怎麼不行。”雖然這兩位看著有些缺德,不過,有錢不賺是傻子。
規矩就是用錢砸開的。
姜元夕則好奇,四哥哥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一出手就是一百五十兩。
掌櫃的將憑證交給姜元夕,“待考試成績出來,三日後,公子小姐可憑著此物到富貴賭坊兌換。”
兩人剛走,姜輝帶著小廝過來。
王老二立刻撐起笑臉,“公子,要壓注嗎,今年天山學院姜元晟押的人最多,公子可要下一注?”
姜輝視線掃過,自己押自己的人很多,但依舊比不過姜元晟,待他看到最後一列。
“這誰押的!”姜輝指著最後一個牌子。
王老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兩位客官,咱們也不知是誰。”富貴賭坊只看信物,不認人。
姜輝氣怒,滿盛京,與他有仇的,只有姜家。
一定是姜元澄!
“掌櫃,我也要押,”他將二十兩放桌上,“我押姜元晟考不中!”
押姜元晟考不中,這不是白白給他們賭坊送錢麼,王老二熟練的取出牌子,繼續刻字。
看著客人離去,王老二抬頭看了眼,後搖頭。
今年的缺德人,尤其多。
……
回去後,陳氏直接帶著姜元夕去了攬芳閣。
“夫人,”春枝捧著一沓賬冊過來,“這是咱們這個月的營收。”
“刨去給工人的費用,一共賺了三千兩。”
“三千兩!”
還只是一個月!
姜豐遠驚的張大嘴。
姜元澄默默伸出手,將他爹的下顎抬上去。
陳氏笑著道:“這只是口脂一類的營收,現在香水已經做出來,剛上架半天,酒就被盛京夫人搶購一空。”
【我娘好棒!】姜元夕毫不吝嗇誇讚。
【會賺錢,還會持家,盛京再沒人比得過我娘。】
陳氏被誇的心中歡喜,掏出五十兩遞給姜元夕。
“咱們元夕也是有功勞的。”
姜元夕睜大眼睛,嘴巴聚成小圓,趕緊將五十兩揣到兜裡,生怕孃親反悔。
姜豐遠和姜元澄眼巴巴地看著,陳氏只當沒看到。
元夕才是大功臣。
“對了夫人,”春桃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