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姜元夕是本座的徒兒吧。”
魅姬勾唇:“現在外頭都是我們王上的人,小魔君,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無傷沉著臉。
“囚龕,到底想做什麼!”
囚龕冷笑一聲,當著無傷的面兒坐到王座上頭。
熟悉的紋路,熟悉的位置,讓囚龕流連忘返。
“做什麼?”他冷哼,眼裡的野心絲毫不掩飾。
“當然是帶領魔族,打敗仙界!”
無傷虛弱道:“你這是痴心妄想,如今兩族和平,相安無事,不是更好,為什麼非要犧牲無辜人。”
“無辜人?”
囚龕被無傷這個說法蠢到。
“小魔君,你還真是‘仁慈’,仙界傷我魔族,豈能就此帶過!”
“還有羲和!”囚龕咬牙,後長舒一口氣。
“當年羲和滅我魔族,若不是我與妖族聯手,將那廝除掉,現在焉有魔族存在!”
“這一切都是我的功勞!”
“魔族百姓為我出生入死,那是他們的榮耀,是他們欠我的!”
無傷翻了個白眼兒:“就這?”
“難道這還不夠嗎!”
“無傷,不要掙扎,若歸順本座,本座將盡力提拔你,和魅姬一樣,以後你們二人就是我囚龕的親信,如何?”
“切。”
無傷輕嗤一聲。
“誰要做你的親信,噁心!”
他當著兩人的面站起來。
魅姬大驚失色:“你,你沒傷到。”
“你說的是這個嗎?”無傷從心口掏出一個沾滿血跡的袋子,扔到地上。
然後看看底下的小人兒:“元夕,你別說,豬血這東西,雖然臭了些,但真的好用。”
“以後還有什麼本事,教教我。”
提劍的姜元夕扔掉手上的劍,嫌棄的擦了擦手上的血。
“你們,騙我!”
囚龕陰沉著臉。
到現在,他終於反應過來。
兩人合謀演了一齣戲,只等著他落網。
魅姬做起攻勢,擋在囚龕面前。
“小賤蹄子,你竟然敢騙王上,看老孃不削了你!”
魅姬猙獰著臉朝姜元夕衝過來,末流見此,立刻衝過去,替姜元夕擋住攻擊。
下一刻,末流只覺心口一疼,一口血吐出來。
魅姬到底是修煉百萬年的老妖,修為高深。
“你這點兒道行,還不夠老孃練手的。”魅姬細著嗓子道。
“那我呢?”
姜元夕眨巴眨巴眼睛。
“你?”
魅姬毫不掩飾眼神中的輕蔑,勾起紅唇。
“人類的小毛孩子,你若肯乖乖的,姐姐賜你醉生夢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