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末流出去打探訊息。
姜元夕氣鼓鼓地坐在凳子上。
其他人見此,紛紛繞著她走。
姜元橙戳了戳白虎:“這是怎麼了?你們又惹元夕生氣了?”
四隻神獸雖是神獸,但長時間相處,姜家一家早就不怕他們了。
畢竟,有元夕在,他們翻不出什麼浪花。
白虎抬眼四下看了看,拉著姜元橙到一邊。
“昨晚,主子費盡心思,剷除這裡的吼,卻被天界地七淵神君搶了功勞。”如今玉牌內,皆稱讚七淵神君英明神武,蓋世不凡,
主人不生氣才怪。
早就在妹妹地口中聽說過仙界,如今再從白虎嘴裡聽到,姜元橙還是驚訝。
“你說,仙界是什麼樣子?”姜元橙好奇的緊。
白虎微微蹙眉:“都是些道貌岸然之輩,下次見了,離他們遠些。”
沒過多久,末流回來。
“主子,凡間剩下的旱魃,已經被天庭的人除乾淨了。”
姜元夕抬起頭:“都走了?”
“沒有,”末流頓了頓,“七淵神君還在。”
清河縣某處院子。
昏黃地燈光之下,一抹身影坐在燭火前。
“神君,附近的旱魃已經盡數被天庭地人抓住,只等著神君處置。”守仁稟報。
“嗯。”七淵冷聲答。
瞧見神君地樣子,守仁又多問了句。
“神君,天君已經帶著人回去,咱們何時動身?”
七淵抬起頭,看向窗外。
“你出去,本君要休息。”
“啊?”
緊接著一道清風拂過,守仁便站在門口。
他回頭看著緊閉的房門。
不是。
他是怎麼出來的?
守仁還想問,不想房間內地人直接熄了燈。
夜深人靜,一道鬼鬼祟祟地身影爬上牆頭。
“確認是這兒?”
末流用神識回答:“主子放心,屬下已經打探過,那位神君就住在這兒。”
得到肯定的回答,姜元夕伸出小腿,翻過牆,落在院中。
怕對方發現,姜元夕讓末流候在外頭,自己凝神屏氣。
緩緩推開房門,然後輕輕關上。
姜元夕輕手輕腳,緩緩靠近床上的人。
【我倒要好好看看,這個奪我功勞的傢伙,臉到底有多大。】
為防止他醒過來,姜元夕特意用神力讓這傢伙睡熟。
身為神,竟然毫無防備,讓她這麼容易進來。
仙界如今果然是一窩糟糠,這個神君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明知吼不是他除掉的,還冒搶功勞。
姜元夕今晚過來,特意準備了好東西。
她輕手輕腳走到床邊。
待看到床上之人時,大腦出現短暫的短路。
天!
怎麼沒人告訴她,這個七淵神君長得這般好看。
面容英俊,是至今為止,她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人。
這要是擱在以前,姜元夕一定讓她陪自己喝喝茶,賞賞月。
可惜,她現在只是個四歲的小孩子,什麼都做不了。
【天不隨我願吶!】
姜元夕暗歎。
一碼歸一碼。
姜元夕從懷中掏出沾滿了墨水的毛筆,伸出手,緩緩靠近床上男人的臉。
【從哪兒開始畫好呢?】
床上的人另一隻手的手指微微動了動,很快恢復如常。
面對這麼一張帥臉,姜元夕實在下不去筆,可一想起他冒領功勞,姜元夕就一肚子氣。
手起筆落,在這張白淨的臉上留下些許墨寶。
畫完,姜元夕滿意的點頭。
眼神繼續往下,落在這人的唇上。
【長得不賴,這唇看著也挺好親的樣子。】
姜元夕趴在他身上,想了想,果斷對著這個讓天界眾女仙肖想許久的唇落下去。
“孃親的口脂,本來留著我長大用的,便宜你了。”
姜元夕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離開。
她走後,守仁推門進來。
“神君,你。”
他忽然頓住。
這個臉上畫了王八,嘴上塗著口脂的妖怪到底是誰!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