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過？”
“端盤子久了，自然滴水不灑。”老闆放下四五盤精緻的菜餚，擦了擦額頭的熱汗。
“慢用，不好吃不要錢。”
林溪拿起筷子，嚐了一口石斑魚。
肉質鮮美，細膩而富有彈性，與醬汁完美融合，令人回味無窮。
老闆膽子小，廚藝不錯。
小精靈們十分開心，“這裡的海鮮比帝京的好吃。”
林溪嚥下嘴裡的東西，“吃個夠，回去沒得吃了。”
傅京堯放下碗筷，微微勾起唇角，“你們喜歡，我叫人空運到帝京。”
小精靈們異常興奮，“謝謝寶。”
老闆狗狗祟祟端上最後一道菜，“白灼菜心，不忘初心。”
“菜已上完，各位吃的愉快。”
老闆正要離開，林溪喊住他，“等等，門口的故事是什麼？”
老闆支支吾吾，“故事，這個嘛……”
總結起來就是神女打妖怪。
如果說出來，他會不會被這幾個妖怪打出屎。
隔壁桌熱情幫忙，“我曉得，老闆說過百八十遍，故事的開始……”
老闆搶話，“我專業，我講。”
“故事的開始總是猝不及防，故事的結尾卻慘淡收場。”
“很久很久以前，霧海市還是一個小漁村，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村裡有一個姑娘叫羽若，某天在海邊撿貝殼，無意間發現一條奇怪的魚。”
“臉蛋俊俏，身材健碩，美的不可方物，但下半身高高擺起，長滿了魚鱗。”
關鍵時刻，老闆喘了口大氣，“猜猜這是什麼魚？”
熱心顧客脫口而出：“美人魚。”
老闆神秘一笑，“美人魚是西方說法，在我國古代叫作鮫人。”
他露出誇張的表情，幽幽吹氣，“羽若撿到了一條雄性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