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楚國貴族府宅的路上,阿青目光奇怪的看向李驚蟬,以他們的能力,解決掉楚國貴族和碾死一隻螻蟻沒什麼區別。
過去八十年間,他們也常常遇到不開眼的,對他們而言只是如同擦拭一道灰塵一樣輕易就抹掉了,為何這一次李驚蟬要去楚國貴族那裡?
阿青當然不信李驚蟬是醫者仁心,要給楚國貴族治病。
李驚蟬察覺到阿青的目光,笑了笑,卻牽起婉凝的手。
“婉凝,你要好好看看我怎麼治病的,以後要成為一個厲害的醫者。”
婉凝雖然懵懂,但還是認真的點頭。
阿青愈發不解,李驚蟬的目光卻看向另一艘大船,那艘大船裡面有一個女子,容貌嬌麗,那個錦衣華服的三角眼一路上都在殷殷叮囑。
李驚蟬五感驚人,方圓百里的任何一點聲音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三角眼一路上都在教導女子如何討君侯歡心,要給君侯早日產下子嗣,甚至連君侯喜歡什麼動作,有什麼癖好都一一說清楚。
可見這女子正是三角眼找來獻給楚國貴族的。
從鏡湖抵達楚國貴族的府宅花了三天,這名貴族身份不凡,乃是楚王室的宗室,姓熊。
此人府宅壯闊奢華,其內僕役如雲,婢女如雨,更有三百孔武有力的披甲士卒護衛。
三角眼名叫鄭忠,是貴族的管家,深得貴族信任。
到達貴族所在的房間時,李驚蟬看到兩名衣衫不整的女子在婢女的引領下從房間內匆匆離開。
鄭忠先進去,與貴族說了一會兒,不多時,就出來讓李驚蟬進去,至於阿青和婉凝則是被披甲侍衛看守著,防止李驚蟬有所異動。
鄭忠低聲警告:“好好治,那小丫頭的爺爺是怎麼死的,你該清楚,要是治不好,你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李驚蟬步入屋內,屋內還殘留著男女歡好之後的味道。
李驚蟬看向那貴族,此人面色蒼白,眼圈發黑,正在不停地哼哼。
“君侯,此人乃是極有名的醫者,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
“快讓他給我治!”
“好!好!”
“快來!”
鄭忠揮手催促。
李驚蟬上前,把脈問診,此人脈象雜亂,輕重不一,同時渾身發燙,虛汗淋漓,此乃溼火上衝,猶如地氣四鬱,夾雜房事過多,腎虛體弱。
腹痛的根本在於其腎臟出了問題,最根本最緊要的便是戒掉房事。
李驚蟬:“問題不大,可以治好,我先開藥方,管家去拿藥,再給君侯針灸,今晚便能有效果。”
貴族驚喜非常:“當真?”旋又陰狠凌厲的道:“你可不能哄騙我,否則我定殺你!”
李驚蟬淡淡的道:“君侯放心,我一家人都被貴府管家帶來了,我又怎敢胡說大話。”
貴族聞言,欣賞的對鄭忠道:“鄭管家,你做的不錯,快去拿藥,記住,看好他的家人。”
鄭忠連連稱是,三角眼都倒轉過來,像一條搖尾的狗。
李驚蟬淡定的開了藥方,又取出專門打造的獨門秘針。
這銀針非常特別,三寸三分長,純銀打製,尾端的寶石內藏有各種藥粉、丹丸。
貴族躺好後,李驚蟬熟稔的行針治病。
隨著針灸進行,貴族臉色潮紅,頭上汗水淋漓,不多時,貴族就感覺到自己被針灸過的地方有熱氣升騰,渾身暖暖的,腹部疼痛減弱,腰也不再痠痛,感覺渾身都有勁了。
他欣喜不已,這一次定要好好獎賞鄭忠,找來一名神醫,尤其是這神醫的女人也是極美,等他治好自己,自己一定會好好‘感謝’神醫。
行針結束後,鄭忠的藥也拿來,在李驚蟬的指導下,將藥煎好,給貴族服了下去。
一劑藥下肚,貴族面色紅潤,雙腿有力,他忍不住大笑,讓鄭忠給李驚蟬安排住處,明日要設宴款待李驚蟬。
鄭忠心中明瞭,這宴席的款待定是要將李驚蟬灌醉,如此才能讓君侯心願得逞。
他笑呵呵的引領李驚蟬去住處,言談舉止間恭敬非常。
李驚蟬隨著他來到住處,阿青和婉凝就在屋內。
李驚蟬關上房門,落座後,向婉凝問道:“婉凝,內實溼火上衝,猶地氣之鬱。外實積垢中留,猶山閒之水,如何治?”
婉凝清脆的回答道:“內實溼火上衝,則四散也;外實積垢中留,則下行也。”
李驚蟬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