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你小腹上樑門、太乙兩處穴道,每日疼痛,關元穴麻木不仁,亦是由此而來。”
“諸位,少林寺的武功不是那麼容易偷學的。”
李驚蟬的話頓時惹得在場江湖人一片譁然,原來少林秘技還有這樣的隱秘。
蕭遠山眉頭緊皺,神思不屬,他的表現亦是證實李驚蟬所言為真,如此說來這李驚蟬的武功竟然如此了得,單單只是看一眼,就能知曉這樣的隱秘。
慕容復冷笑:“原來如此,玄慈老兒,你藉著這個機會,殺掉我父,也算不得多麼了得。”
“阿彌陀佛,慕容復施主,老衲擊殺慕容博老施主,是為當年之事,以及玄悲師弟之仇,不是為了分出勝負輸贏。”
玄慈說了一句,看向眾人:“諸位英豪,老衲三十年前錯殺蕭遠山老施主的夫人,後來又犯下色戒,鑄下大錯,但少林清譽不能毀於老衲之手。”
“我佛慈悲!”
玄慈立身原地,唸了一聲佛號,竟寂靜無聲,玄寂上前一試,忍不住悲嚎出聲。
“方丈圓寂了。”
“這.........”
在場之人都沒有想到玄慈竟然捨棄在場的薛神醫和李驚蟬不用,自求一死。
以這般不顧生死的搏殺,能夠殺掉慕容博,倒也不奇怪了。
玄慈的這一死,將少林寺面臨的名譽危機一瞬間解除的差不多了。
只是玄寂、玄難等僧人心底當然不會好受,看向李驚蟬的目光滿是仇恨,命令兩名僧人弟子尋來擔架,將玄慈的屍體帶著,玄寂、玄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聚賢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