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也更加迅疾。
俞岱巖這才意識到對方讓自己演示武當武功是為了提升自己的武道,同時,心下忽然一突,師父常說武道高深之人駐顏有術,且世間還有長生之人,也有武道練到高深處破碎虛空之人。
據說師祖就是世間奇人,救命恩人看似只有二十餘歲,但看他行事,以及對武道的理解,只怕也是與師祖一樣的奇人駐顏有術。
想到這裡,俞岱岩心中明白,趕忙躬身道:“晚輩還以為前輩乃是年輕之人,先前多有失禮,得罪了。”
李驚蟬擺擺手:“不必這樣拘泥,武當派的內功乃是你師父從九陽神功當中脫胎而成的純陽無極功,你為人寬厚,雖然合了中庸之道,卻未免失了勇猛精銳的進取之意。”
俞岱巖聞言,心中明瞭,他躬身道謝:“多謝前輩指點。”
接下來的時間,俞岱巖在李驚蟬的指點下修煉內功與外功,短短數日,武功精進不少。
這一日,俞岱巖立身在院中,遙望北方,今日已經是師父張三丰的九十歲壽辰,他的傷勢也徹底痊癒,武功也大進,偏偏卻絕無可能趕回去給師傅賀壽了。
俞岱巖打算在這裡,向武當山方向遙拜行禮,恭祝師父張三丰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岱巖。”
“前輩。”
“我們走吧。”
俞岱巖面色詫異:“前輩,我們要去哪裡?”
阿青笑道:“當然是去給君寶賀壽,他都九十歲了。”
說到這裡,語氣中亦是帶著一點唏噓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