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慶在陳風的指揮下握住了m2hb重機槍的把手,重機槍同樣有瞄具,不過只要機槍開起來,完全可以根據曳光彈調整射界。
噠噠噠!噠噠噠噠!
機槍開動了,子彈橫七豎八的亂飛。
“手臂用力壓住了,上身挺直”。
“噠噠噠!噠噠噠噠”!
還是不行,子彈還是四散紛飛。
“不來了,不來了,胳膊麻了,你試試,我看看你們都是怎麼打的”?
陳風把住機槍,透過瞄具瞄準了幾百米外的刷了石灰的木樁。
噠噠噠!噠噠噠噠!
點發了幾下,陳風壓住機槍手柄開始連射。
噠噠噠噠噠噠噠!
子彈發出了咻咻的破空聲飛向遠方,木樁炸裂了,從左到右,幾十米的木樁排隊爆炸,石灰飛起,視覺效果拉滿了。
“再試試”?
陳國慶揉著有些麻痺的胳膊。
“不試了,這個真不是隨便就能打的,行了,已經非常過癮了,再不上去老爺子要削我頭皮了”。
沈鴻烈和劉藜輝沒下山,坐在瀑布邊聊天注視著山下的動靜。
“我兄弟這是做啥呢?我感覺他對這一行商人不一般啊”!
“應該是心裡敬佩吧!畢竟他們都是心繫民族的愛國商人”。
沈鴻烈皺了皺眉頭,不一般,絕對不一般,說不上來哪裡不對,總感覺冷槍的態度怪怪的。
陳嘉庚一行本來打算回重慶,從重慶穿越到廣西北部灣回新加坡的,陳風明白這趟路程的艱難和危險,溝通幾人決定讓喬彼羅幫忙。
重慶那邊完全同意,這裡人真要是在淪陷區出了什麼問題,也是重慶那邊的重大損失,再說這次援助的金錢和物資已經到了手了,回去也就是寒暄交流,沒什麼特殊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