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繡急切地追上駱嬰,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好奇:“嬰帥,你就不吃醋嗎?這楚月紅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公然在你面前勾引三殿下。”
駱嬰微微側過頭,臉上毫無波瀾,語氣平靜如水的說:“這有什麼好怪她的,她又不知道他跟我曾經的過往。況且他的愛慕者本來就很多啊!之前都見識過了,都是這麼瘋狂啊!有什麼好奇怪的。況且,他和我現在都是單身狀態,相互有愛慕者追求,也很正常啊!”
肖青繡輕輕瞥了紹菡月一眼,給了她一個眼神提示,紹菡立馬心領神會,迅速走到駱嬰跟前去,以犀利的口吻說道:“男人總是經不起誘惑的,被纏久了心就軟了,姐姐是不是得宣示一下主權啊!”
駱嬰則淡然地看著紹菡月,冷冷地回應說:“一個男人若需要用宣示主權來留在身邊,還有什麼好留的?”
她的話如同一記重錘,讓肖青繡和紹菡月兩人都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回應。
當三人匆忙返回營帳時,尚未踏入門內,便聽到了楚月紅那撕心裂肺的哭聲,如同春夜驟雨般悽切。她們疾步而入,只見楚月紅無力地癱坐於地,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沿著她嬌嫩的臉龐滑落,每一滴都彷彿帶著無盡的悲傷。
駱嬰見狀,心中一緊,立刻上前攙扶起楚月紅,轉頭向花紅蘇詢問道:“姐姐,這是怎麼了?”
花紅蘇的臉色陰沉,她指著楚月紅,聲音中帶著憤怒:“這賤人,竟敢公然在你的營帳裡勾引三殿下,太過分了。”
楚紅月淚眼婆娑,反駁著哭訴:“三殿下又沒娶親,也沒聽說有未婚妻?我怎麼就不能追求他了?”
花紅蘇更是怒不可遏,大聲斥責她說:“上次三殿下不是已經在瑤池公開過有所愛的人了嗎?”
楚紅月抽泣著回應說:“都那麼久的事了,誰知道他們還有沒在一起啊!搞不好都分手了,如果還有在一起的話,三殿下剛才就會,理直氣壯的把他的愛人,搬出來當擋箭牌啊!為什麼他都沒說?說明他目前是單身狀態啊!單身狀態為什麼我就不能追他呢?”
駱嬰聽到楚紅月的話語,內心瞬間湧上一股難以名狀的酸澀。她壓抑著情緒,聲音略顯沉重:“姐姐,算了,不怪她,別為難她,先讓她回去休息吧!”
花紅蘇憤怒地提高了嗓門,對著楚紅月大聲怒斥道:“駱元帥,幫你求情,還不快滾。”
待楚月紅離去後,花紅蘇轉向駱嬰,語氣中帶著不解和擔憂:“你們倆今天在營帳裡,怎麼相互間說話那麼冷漠啊?畢竟那麼深愛過對方,用得著這樣嗎?我都替你們著急。”
駱嬰聽後,心中五味雜陳,滋味難以言表,沉默不語。
花紅蘇繼續勸解道:“就算分手了,也可以好好的談一談,畢竟你們除了感情外,都是軍隊裡的核心人物,這樣會影響到軍事部署和整體軍心的。”
這句話對駱嬰的觸動很大,在駱嬰心中激起了強烈的波瀾,她回想起自己曾勸誡花玉塵要以大局為重,然而今日自己卻陷入了情緒的漩渦,輪到自己使小性子,任性而為。
駱嬰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猶豫和彷徨:“我還不知道怎麼從那份感情裡過渡到正常的工作中。”
花紅蘇站起來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終歸是要面對面解決的。明天你們好好的溝通溝通,不要把情緒帶到工作中。怎麼解決,終歸要有個方案的,對吧!畢竟在同一個軍營裡,你們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總不能讓將士們看你們的笑話,對吧!”
駱嬰聽她這番話,默不作聲,但是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花紅蘇心中暗自竊喜,嘴角不經意間偷偷地上揚,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
隨著夜幕的降臨,駱嬰的帥營中逐漸安靜下來,營帳裡只剩下駱嬰一人獨自沉思。此時,花玉塵再次幻化成那隻可愛的小白狐,悄然溜進了駱嬰的營帳。
小白狐乖巧地趴在駱嬰的腳邊,駱嬰一眼便看到了它,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彎下腰,溫柔地抱起小白狐,興奮的笑著說:“你這小傢伙,又來了呀!”
她輕輕撫摸著小白狐的頭,臉上洋溢著寵溺的笑容,同時低聲自語道:“怎麼辦呀?想放下又放不下。紅蘇姐姐說的沒錯,都在同一個軍營裡,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總不能讓將士們都看我們的笑話。那我該怎麼辦才好呢?又打不開自己心裡的那個心結,這樣都把情緒帶到工作裡了!
以前還老說他不懂顧全大局,現在是我不懂顧全大局了。紅蘇姐姐說得沒錯,終歸是要面對面解決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