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輕撫駱嬰的臉說:“時候不早了,我們都早點休息吧!”
駱嬰聽這話,心裡一緊,看了一眼床榻,緊張的說:“那那我們”
王守仁看到駱嬰那緊張不安的樣子,捏了捏她的臉,笑著調侃她說:“你這麼緊張幹嘛,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駱嬰慌亂的看著他問:“可是隻有一張床”
王守仁看她那慌亂的樣子,笑得更開心了,戲虐她說:“你若信得過我,我就躺在你身邊和衣而眠,你若信不過我,我就打地鋪了。”
駱嬰聽他這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王守仁看她那麼猶豫,輕嘆一口氣,假裝無奈的說:“既然你信不過我,我就地上睡吧!”
說完,站起身抱起被子,準備要睡地上。
駱嬰趕忙拉住他,嬌怯的說:“地上涼,你你還是就睡床上吧!”
王守仁聽她這麼一說,得意的笑容都藏不住了,趕忙握拳頂住自己的唇,不讓她察覺自己的笑意。
王守仁在梳妝檯前,幫駱嬰卸下鳳冠霞帔,輕輕用頭梳梳理她的秀髮,滿臉笑意的俯身在她耳旁說:“這樣的感覺真好,感覺我們像是真正的夫妻一樣。”
駱嬰立馬羞紅了臉,閃躲他的眼神。
兩個人來到床榻邊,王守仁為她掀開被子,突然,被子下一條白色的繡帕異常刺眼,駱嬰看到那繡帕,心裡砰砰亂跳。
王守仁看到她緊張的樣子,曖昧的對著她一笑,拿起白色繡帕,咬破自己的手指,將鮮血塗在上面,俯身在她耳旁說:“這樣明天就好交差了!”駱嬰羞得滿臉通紅。
王守仁為她貼心的蓋好被子,自己側躺在她身旁,蓋上另一床被子,安撫她說:“這下你放心了吧!”
駱嬰害羞的側向另一側。
第二天清晨,王守仁帶著駱嬰到大廳給公婆敬茶,婢女用托盤把昨晚帶血的白色繡帕呈上來給二老看,駱嬰看到這一幕瞬間羞紅了臉。
王華看了眼駱嬰,滿意的捋了下鬍子,開心的說:“好,很好!現在是我們王家正式的媳婦了,接下來的重任就是為我們王家開枝散葉,還有輔助你夫君金榜題名,入朝為官了。”
駱嬰嬌羞的回禮說:“是,珞兒謹遵爹爹教誨。”
駱嬰又給婆婆黃氏敬茶,黃氏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說:“你是商賈人家的女兒能嫁到我們王家是你的福氣,要懂得珍惜,以後別再跟大將軍府那邊牽扯不清,毀我們王家的聲譽。”
肖青繡聽這話,瞬間大怒,馬上要衝上前,被駱嬰用眼神制止。
王守仁聽到這話直接暴跳如雷,指著黃氏怒斥到:“我看在我爹的面子上,讓我娘子對你以母親之禮奉茶,你不要不知好歹,你敢不尊重她,就是挑戰我的底線。”
黃氏看王守仁暴怒嚇得不敢再說。駱嬰趕忙拉住王守仁勸慰到:“師”
看到周圍那麼多眼睛看著他們,她趕忙改口說:“夫君,你不可以這樣跟母親大人說話。她也是好意提醒我。”
王守仁聽到駱嬰的一聲“夫君”心都化了,怒氣也消了大半,低頭在她耳邊問:“你剛叫我什麼?”
駱嬰心裡一緊,羞澀的轉過頭去,趕忙到黃氏面前說:“母親大人,珞兒謹遵教誨,會約束好自己的言行。”
黃氏不屑的瞟了駱嬰一眼,不搭理她。
王守仁看到黃氏那個態度,還想再找她麻煩,被駱嬰緊緊拽住。駱嬰趕忙對王華和黃氏說:“父親大人,母親大人,那我們就先告退了。”
王華看她能壓制得住王守仁開心的說:“好,以後仁兒就靠你好好調教了。”
駱嬰拉起王守仁對著他們行禮離開。
紹菡月和肖青繡也行禮,跟著他們一起離開。
看著他們四人離開,黃氏嗤之以鼻對王華說:“你這兒子本來就不服管教,現在再來個他如此心疼的媳婦,估計我們王家接下去要雞犬不寧了。”
王華哈哈一笑說:“我看未必,仁兒這脾氣我們家沒人能壓制得住,看珞兒今天能把他制服的服服帖帖的,我就放心了,這珞兒上次接觸過,仁慈博愛,明事理又有謀略,一定能輔佐仁兒建功立業。”
黃氏不屑的冷哼一聲說:“商賈之女能有什麼見識?能幫上什麼忙?”
王華捋了下鬍子,得意的說:“你可別小看她了,她表哥是京城首富,義兄是鎮國大將軍,仁兒要想在朝堂上有一番作為,錢財打點仕途,背靠大山都是必不可少的。再加上珞兒自身聰慧過人,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