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黃氏走進大廳,駱嬰看到她進來,趕忙跟王守仁分開,恭敬的行禮說:“母親大人。”
王守仁不屑的看了眼黃氏,壓低聲音跟駱嬰說:“不必給她好臉色,免得她得寸進尺。”
駱嬰壓低聲音說:“她畢竟是長輩,不管你們有什麼矛盾,該有的禮節和尊重還是不能少的,你可以不喜歡她,但是不能不尊重她。”
王守仁被她這麼一說,啞口無言。黃氏端坐在椅子上,擺出一副當家主母的架子說:“聽說,你表哥剛才來我們府上鬧了?”
駱嬰謹慎的說:“都是場誤會,表哥還以為我是嫁到鎮國大將軍府”
黃氏藉機怒斥駱嬰說:“你表哥是不是覺得我們王家配不上你啊!”
她瞟了一眼駱嬰,陰陽怪氣的說:“也對,鎮國公成熟穩重,英俊非凡,又手握兵權,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會不心動呢?要不是仁兒硬把你搶回來,估計你現在已經是大將軍夫人了吧!”
王守仁聽到黃氏這話,氣得要發飆,駱嬰緊緊握著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冷靜。
黃氏看駱嬰不發作,更加變本加厲的奚落駱嬰:“你現在嫁到我們王家了,就要遵守婦道,不要跟他再牽扯不清了,免得”
她看著駱嬰陰冷的笑著說:“哪天被我們發現你不遵守婦道,被趕出王家,可就丟人現眼了。”
說完,還要掩嘴偷笑。王守仁再也忍不住,指著她破口大罵:“你這毒婦!你以前為了攀附權貴,趁我生母重病之機,勾引我父親,別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恬不知恥。”
王守仁拉著駱嬰的手,深情看著她說:“我的娘子,無論她做出什麼樣的行為,哪怕她犯錯,我都會無條件的信她,不會懷疑她。珞兒你不用刻意去疏遠鎮國公還有你表哥,畢竟他們這麼多年來幫了你那麼多!”
駱嬰詫異的看著他問:“你你不介意?”
王守仁寵溺的看著她,輕撫她的劉海說:“哪個男人會不介意呢?只是我會無條件的相信你,相信你會為了我把握好分寸。你不是金絲雀,嫁給我就要以犧牲你的自由為代價。你還可以依舊跟以前一樣,穿你愛穿的衣服,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做你喜歡做的事!我都支援你!”
駱嬰看著王守仁,眼眶溼潤,心裡瞬間無數股的暖流湧上心頭,想起花玉塵對她說的這不許,那個不行。
花玉塵的多疑敏感和猜忌,還有那霸道到專制的壓迫感,讓她喘不過氣。
她開始對她和花玉塵之間的感情有了一絲絲的動搖,開始懷疑自己再次選擇花玉塵的決定是不是錯誤的。
駱嬰抬起頭看著王守仁,小心翼翼的問:“那我還可以繼續那些我之前的事業嗎?”
還沒等王守仁回答她的話,黃氏怒斥駱嬰說:“果然是商賈家出來的女子,眼裡只有錢。你不懂什麼叫三從四德嗎?女人家嫁人了,就得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相夫教子,為我們王家開枝散葉,還成天想著拋頭露面做什麼事業!我們王家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難道你想讓別人把我們當成笑柄,說我們王家沒本事養個兒媳婦,還要讓她拋頭露臉的出去賺錢嗎?你不嫌丟人,我們還嫌丟人呢!”
王守仁瞬間臉色鐵青,暴怒的對著黃氏怒斥到:“住口!我的娘子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她愛幹嘛就幹嘛!我做夫君的都支援她,你個外人有什麼權力干涉她。”
王守仁把駱嬰抱在懷裡,輕聲安撫她說:“你別理她,我無條件支援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別人怎麼說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夫君永遠站在你這邊,我決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駱嬰看著王守仁,感動得淚如雨下,她想起花玉塵曾經說他們大婚之後,就要把她雪藏在家,專心生寶寶,不讓她與外界再有任何接觸,而滄茉神君則是無條件的信任她,支援她做她自己。她的心在抗爭,心裡的天平已經開始偏向滄茉神君這邊。
接下去的一年時間裡,王守仁每天在廂房裡讀書寫字,駱嬰就在花園裡養花種草,研究香氛,王守仁一邊讀書寫字一邊滿眼愛意的看著駱嬰在花園裡忙碌著。
讀書寫字累了就到花園裡,抱著駱嬰一起看看花花草草,無比的幸福甜蜜,駱嬰把調好的香氛給王守仁試聞,王守仁給了她很多建議,駱嬰就繼續改進最佳化。
王守仁從身後緊緊環抱著認真調製香氛的駱嬰,鼻子貼著駱嬰的髮髻,輕嗅她髮絲上的香氣,動情的說:“這樣神仙眷侶的生活,我盼了一千萬年,沒想到,我們竟然在凡間實現了。”
駱嬰轉過身,調皮的看著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