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遠處傳來的交談聲,香遠岱緩緩步出營帳,徑直走向那正在熱議的人群。領頭的那位將士,似乎還想再勸些什麼,但肖青繡卻搶先一步,語氣堅定地說:“就聽嬰帥的安排吧!否則到了關鍵時刻,她還得分心去救你們,豈不是更加麻煩!”說到這,她突然想起為救駱嬰,奮不顧身衝下懸崖的石鞠衣和風夜群。
肖青繡的神色不禁流露出幾分傷感,她輕嘆一聲,道:“如今石將軍和風護衛都不在嬰帥身邊守護,我們得更加小心謹慎,不能再有任何疏忽了。”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嬰帥的關切和對戰友的思念。
聽到這話,香遠岱轉向身旁的紹菡月,壓低聲音緊張的問:“風護衛也來了嗎?”
紹菡月微微皺眉,聲音低沉而沉重:“他之前一直都在嬰帥身邊保護,上次為救嬰帥身負重傷,被送回去了!”
香遠岱聞言,面色驟變,驚訝地問道:“那傢伙身手都那麼好了!還會受重傷啊!”
紹菡月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悲傷:“上次是初次對戰神獸,不懂它的習性,不僅風護衛受重傷,還犧牲了一位將軍。”
香遠岱緊握著拳頭,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恨恨地說道:“這麼嚴重啊!這花玉塵真是太過分了!這麼危險也捨得讓她來冒險!”
香遠岱深吸一口氣,清了清嗓子,提高了音量,聲音中充滿了堅定的力量:“對,這位將軍分析的沒錯,你們就不要去了,我們四個去就可以!”
駱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堅決,她斷然拒絕道:“不行,遠岱哥,你更不能去,你從未上過戰場,從未跟神獸交過手,根本不知道有多兇險!”
香遠岱卻帶著一絲傲嬌的神情說道:“你別看我一天到晚,遊手好閒的,我的仙術還是練習的可以的,雖然沒法像花玉塵那麼厲害,但是一兩下勉強出手保護你,應該還是可以的!”
駱嬰卻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不行!我不能讓你去冒險!”
香遠岱輕步走到駱嬰的身旁,俯身在她的耳畔輕聲細語:“我也捨不得你去冒險!我一定要跟著保護你!你不讓我跟著,我就偷偷跟著,等會我落單一個人被神獸抓去....”
駱嬰聽到這裡,急忙打斷他,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妥協:“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
香遠岱聞言,嘴角不禁上揚,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四人再次來到了那片熟悉的懸崖邊緣,駱嬰凝視著深不見底的崖底,回憶著石鞠衣和風夜群奮不顧身跳下懸崖救她的場景。心中的悲痛如同被撕裂的傷口,悲傷如潮水般湧來,眼眶不禁溼潤了。紹菡月見狀,輕輕走上前去,溫柔地擁住了她,輕聲安慰道:“姐姐,別難過了!都過去了!”
駱嬰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聲音略顯顫抖地說:“今天一定要拿到第一件神器來慰祭鞠衣。”紹菡月看著她堅定的眼神,默默地點了點頭。
駱嬰平復了一下情緒,開始有條不紊地安頓起身邊的物品。她將聚寶盆和裝滿食物的大鐵鍋擺放得井井有條,然後站起身,拍了拍手,滿意地說:“好了!搞定!”
她回過頭,看向一旁的肖青繡,臉上露出了一絲嚴肅的神情:“青繡,我們待會一人一個方向吸引饕餮的注意.....”
在駱嬰的話音還未落地之時,香遠岱已經急切地打斷了她,堅決地說:“不行,你不能去,我跟這位將軍去。我不能讓你去冒險!”
駱嬰欲再堅持,紹菡月卻迅速握住她的手,柔聲安撫道:“好了,姐姐你就別拒絕鬱王殿下的好意了。”
言畢,她急忙拉著駱嬰,兩人一同藏身於旁邊的草叢中,隱秘地窺視著周圍的動向。此刻的紹菡月像個調皮的小精靈一般,調侃著駱嬰道:“鬱王殿下是新晉保護神啊!”
駱嬰聽後,白了紹菡月一眼,不滿地反駁道:“別瞎說!找個機會讓他先回天庭,他那一天天都遊手好閒的,哪會跟神獸交戰啊?”
紹菡月卻似笑非笑,神秘兮兮地湊近駱嬰耳邊,輕聲打趣道:“愛情的力量嘛……就是能讓一切不可能變成可能哦!”
駱嬰聞言,再次瞪了她一眼,嗔怪道:“你又來了,別亂說!”
紹菡月假裝無奈地聳了聳肩,轉而嘀咕道:“也不知道我們的三殿下什麼時候才能到呢?好不容易把風護衛這個大情敵給送走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就像三殿下自己說的,誰守在你身邊,都沒有他自己守在你身邊來得放心。”
這番話讓駱嬰的臉頰瞬間泛起了一抹羞澀的紅暈,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