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言語。
過了一會,石鞠衣如履薄冰般踏入營帳,目光閃爍不定,偷偷地瞥了駱嬰一眼,隨即又慌忙低下頭。駱嬰感受到他異樣的舉止,不禁微微蹙眉,輕聲問道:
“鞠衣,你今天怎麼了?神神秘秘的?又做錯事了嗎?”
石鞠衣聽她這話,嚇得腿都軟了,戰戰兢兢的說:
“沒....沒打架!”
駱嬰瞧他這副惶恐不安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打趣道:
“沒打架怎麼嚇成這樣?”
石鞠衣聽了駱嬰的話,心中暗自猜測,那風護衛或許是顧及到自己的顏面,並未將昨晚的越軌之舉透露給她。他迅速收斂了心中的波瀾,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輕描淡寫地解釋道:
“可能是昨夜沒睡好!”
駱嬰打趣他說:“昨夜風護衛替你守在我帳外一夜了,你還沒睡好?”
石鞠衣小聲的應了聲:“嗯!”
駱嬰接著說:“他夜裡沒休息,你一會給他安頓個營寨休息,好好招待他,別虧待人家!”
石鞠衣趕忙合手作揖說:
“嗯!末將明白!”
這時候尤將軍踏入了軍營,他的到來如同一陣疾風,吹散了營中的沉悶。石鞠衣遠遠望見,眼中頓時閃爍起璀璨的光芒,他興奮地迎上前去,拍了拍尤將軍的肩膀,調侃道:
“你小子怎麼不用幫忙殿下辦事,跑我們這來做什麼?”
尤將軍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駱嬰,淡淡地道:
“殿下不放心駱元帥,讓我來看看!”
石鞠衣聞言,有些驚訝地脫口而出:
“殿下不是昨夜才安排風護衛過來,怎麼今天又安排你過來?”
尤將軍的臉上露出幾分詫異之色,詫異道:“啊!殿下昨夜已經安排風護衛來了嗎?”
駱嬰聞聽此言,心中頓時如同懸了千斤重擔,緊張得幾乎要跳出胸膛。只見尤將軍撓了撓頭,口中嘟囔著:
“那還讓我又跑一趟!這操心老婆操心到這份上也沒誰了!”
駱嬰聽了尤將軍的牢騷,心中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尤將軍隨即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對石鞠衣問道:
“前夜,夜探敵軍軍營可還順利?”
石鞠衣聞言,嘴角一揚,毫不猶豫地答道:“可順利了!他們火炮區連防守都沒看到!幾下就搞定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幾分得意,彷彿是在炫耀自己的英勇事蹟。
駱嬰聽到這話,心臟又猛地一緊,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提到了嗓子眼,她輕咳一聲,故作鎮定地說:
“別瞎說,哪有那麼順利,第一次進去畫圖紙的時候不是差點被他們發現了?好在鞠衣跟菡月冒險分兩頭走幫我引開敵軍,給我爭取了時間,第二次去,敵軍肯定是想不到我們會殺個回馬槍回去,所以就放鬆戒備了!”
石鞠衣趕忙說:“對!對!第一次好危險,差點被他們發現了。”
駱嬰回憶起那夜,是風夜群輕輕吻上她的唇瓣,為她遮掩行蹤躲避敵軍搜捕的溫柔瞬間,臉頰瞬間泛起一抹嫣紅,紅暈一路蔓延至耳根,如同初升的晚霞映照在她的臉頰上。
尤將軍見狀,不假思索地開口,聲音中透露出幾分寬慰:
“那就好!那就好!那看來是殿下多慮了!還以為夜探敵軍軍營是有人故意幫助皇子妃的!”
尤將軍的話語雖輕,卻如同驚雷般在駱嬰耳畔炸響,嚇得她嗆咳出聲,她心中一陣慌亂。
紹菡月敏銳地捕捉到駱嬰臉上那一絲微妙的尷尬與不安,猜出她已經知道風夜群的真實身份。為了緩解這突如其來的尷尬與緊張,紹菡月迅速地為駱嬰打起了圓場,她輕柔而堅定地開口道:
“前夜都是駱嬰姐姐帶我跟石將軍一起參與的整個破壞過程,怎麼可能會有別人幫忙?殿下多慮了!”
尤將軍聽聞此言,頓時如釋重負,急忙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殿下可以放心了!昨日聽聞駱元帥遇險,殿下擔心死了。本來昨夜他要親自趕過來的,魔軍幾十萬大軍還跟我們的幾十萬大軍對峙在南天門,我怕軍中無主會大亂,勸住他不讓他來,他快急死了!”
駱嬰聽這話趕忙誇讚尤將軍說:“對!殿下性格魯莽,你一定要勸住他,以大局為重!”
尤將軍看著駱嬰,眼中閃過一絲調皮,打趣道:“殿下平日裡可不是這樣的,一遇到駱元帥這有個風吹草動的,他就方寸大亂了!”
駱嬰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