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塵輕握著駱嬰的手,引領著她穿越曲曲折折的迴廊,踏入內殿深處那神秘而幽深的寢殿。這裡,每一磚一瓦都透露著宮廷的尊貴,而空氣中瀰漫的淡淡玉蘭花香,更是為這神秘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玄幻的色彩。
花玉塵的眼眸深邃如海,眼底藏著對駱嬰無盡的愛意,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駱嬰的手背,駱嬰的心跳在他的觸碰下加速,她抬眼看向花玉塵,她的眼中閃爍著對花玉塵深深眷戀。
寢殿裡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通繡灑珠銀線玉蘭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
駱嬰目光流轉,不禁讚歎道:“我老公還真是品味非凡,這房間佈置得如此詩情畫意啊。”
花玉塵從後面環抱著駱嬰,低頭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那是自然,這裡是我的寢殿,都是按我的喜好習慣進行佈置,自我懂事起,從未有女子踏足,以後你就是這裡的女主人了。”
他的氣息溫熱,撩撥得她心神盪漾,撩動著她每一條神經,她瞬間羞紅到耳根。花玉塵輕輕把她轉過身來,深情的看著她,低聲說:“我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是這麼害羞啊…..真是讓我欲罷不能。”
他緊緊擁抱著她,在她耳邊用極具誘惑力的聲音說:“我對你情根深種…..無法自拔….對你越來越上癮了…..怎麼辦?”
這如情人間的呢喃,讓她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宛如春日的桃花。
他的氣息在她耳邊縈繞,纏綿而沉重。他輕柔地褪去她的束縛,像是開啟了他內心對她無盡渴望的閥門。他的吻細碎落下,溫柔地輕吻慢慢轉為唇齒間的交纏。恍惚間,陌生的潮湧逐漸淹沒了神智。紗帳隨風揚起,紗帳中顛鸞倒鳳的若隱若現,纏綿悱惻。
而在魔族宮殿中,魔尊背手站立在大殿中央,風夜群小心翼翼地走近,恭敬地喚了聲:“父王!”
魔尊轉過身來,犀利的目光直視著他:“你早就知道那個姑娘是戰神宿體?”
風夜群低下頭,愧疚地說:“對不起,父王…..”
魔尊的聲音中透露出深沉:“你很愛她,對吧?”
風夜群沉默片刻,沒有回答。
魔尊深深嘆了口氣,緩緩說:“那日天庭的那個仙子來告密的時候,我就猜到是這樣了,所以才派那麼少的兵力去試探你一下,如果我真想毀了戰神宿體,你根本來不及出現救她!”
風夜群被他這麼一說,心裡的酸楚湧上心頭,他雙手作揖一拜,抬起頭感激的看著魔尊說:“謝謝父王,沒傷到她!”
魔尊伸出手,托住他的手,語重心長地說:“你最心愛之人,我又怎麼能傷害到她?她若受一絲一毫的傷害,你都會恨我一輩子。”
風夜群心中湧起一股酸楚,他深深地看著魔尊,欲言又止:“父王....”
魔尊摸了摸他的頭說:“只是你怎會跟天界三皇子愛上同一個人呢?”
風夜群不知該怎麼回答:“我....”
魔尊長嘆一口氣說:“你與天界三皇子都愛上了同一個女子,這確實是個很棘手的問題。三皇子愛她至深,肯定不會讓她灰飛煙滅。如此,戰神就無法復活。你那麼深愛她,我們魔族也不可能去毀了她。因此,神魔兩界會因她的存在,都暫時按兵不動。但你們倆若真要動手爭奪她,那神魔大戰終將無法避免,隨時都可能爆發!你是如何考慮的?”
風夜群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雖然我愛她勝過愛我自己,但我會尊重她的選擇。若她選擇他,我便成全他們,我只要能默默守護她就可以了。若她願意與我在一起,那我拼死也要將她搶回來。”
魔尊緊緊抱住他,感慨說:“冥兒....父王果然沒猜錯,你是真的陷入這段感情裡了。你捨得把自己最心愛的姑娘讓給別人嗎?”
風夜群心如刀絞,默默的說:“不是我願意把她讓給別人,而是我遲一步遇見她,三皇子先遇上她,先住進了她的心裡。如果是我先遇到她,我是不會給她愛上別人的機會。”
魔尊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背問:“你就不能嘗試愛上別人來替代她嗎?”
風夜群斬釘截鐵的說:“不可能,我的心裡只有她,根本裝不進任何人了。”
魔尊深深嘆口氣說:“這可如何是好,若你想要她,父王定幫你把她搶回來。可是你又擔心強搶她回來,她會對你心生怨恨是嗎?”
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