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搞錢,從沒想過害人啊!”
“害人的一直都是鐘琴!藍先生,求求你,放過我吧!”
……
聽著鐘鳴鼎的話,藍翎榮仍舊是不信那個所謂的被人封印著嬰孩血肉的吊墜真的就能給人下什麼降頭,將人害死。
但是鐘琴想要害聶萍萍,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將人帶進來吧。”藍翎榮揉了揉太陽穴,輕輕的撥出了一口氣。
緊接著便有人將一個窈窕的身影給推了進來。
鐘琴還穿著那身昂貴的旗袍,脖子上戴著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鍊,可惜原本綰得很整齊的頭髮卻已經凌亂了,那張面容姣好的臉上,也顯出了青白之色,沒了往日精神奕奕的樣子。
“你還有什麼話說?”藍翎榮盯著鐘琴。
鐘琴輕哼了一聲,轉頭用鄙夷且譏諷的眼神看著鐘鳴鼎,卻是對藍翎榮說道,“榮哥,你該不會相信所謂的下降頭這樣的無稽之談吧?”
藍翎榮不置可否。
他盯著鐘琴,想要從這張美人皮裡面看出這個女人惡毒的心腸來。
“這麼多年來,我對晞燁如何,對你如何,藍家的每一個人都看得明明白白,是虛情假意還是真心實意,我不信你分辨不出來!我要是對晞燁有一絲怠慢敷衍,以你的精明,都絕對不會將我留在晞燁身邊這麼多年!”
說著,她微微揚起了下巴,眼中含淚,神情憔悴卻帶了一絲執拗,“沒錯,我承認,我死皮賴臉的留在藍家,留下來照顧晞燁,照顧你,最開始的確是因為感激萍萍當初對我的恩情。”
“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在藍家這麼十多年,不是個擺件,我是個人!我喜歡上你,也有錯嗎?”
“我知道你一直不能接受除了萍萍以外的女人,我就一直將這份感情藏在心裡,我想著這輩子不嫁人,一直守著你們父子倆,也算是一種圓滿!”
“你說這又有什麼錯?!當初那吊墜,是我讓鐘鳴鼎去求的,我以為鐘鳴鼎求來的是護身符。”
“求回來的護身符我自己捨不得戴,送給萍萍戴,我真心希望她能平平安安過一輩子,只要能看到她幸福,我這輩子就不遺憾了。”
“至於什麼降頭,我聽都沒聽過,直到鐘鳴鼎有一天找過來,說那個東西是邪物,我嚇得要死,還沒等我找機會將那東西要回來,萍萍就出事兒了!”
“我不相信萍萍出事兒跟吊墜有什麼關係,這世上哪兒有什麼鬼神之說?可鐘鳴鼎一口咬定,就是我那個吊墜害死了萍萍,我心中難過內疚,更是害怕……”
“你那個時候已經快瘋了,連晞燁都不顧了,我想找你坦白的,可是我不敢……”
說著鐘琴終於是大聲哭泣了起來,“我不是怕死,我是怕我死了,沒人再像親人一般照顧晞燁!晞燁還那麼小,我放心不下啊!萍萍走了,你還有晞燁,我得替萍萍照顧好晞燁!”
“我真沒想到這件事兒竟成了鐘鳴鼎威脅我的把柄,這麼多年來,我並不想幫扶鍾家,因為我對鍾家這幫子無情無義的人早已經失望透頂了!他們不是親人,他們都是吸血鬼!”
說著,鐘琴用怨毒的目光看著鐘鳴鼎,“鍾陽犯下大錯,不管他和鍾家付出什麼代價,都是應得的!你們竟然以為將我推出來當擋箭牌就可以保住你們嗎?!”
“你們真是在做夢!”鐘琴怒罵道,“我孤家寡人一個,無牽無掛,晞燁也長大成家了,我沒什麼牽掛,就算現在死了,也不遺憾了!”
說罷,她露出一副決絕之色,“榮哥,不管你要怎麼處置我,怎麼處置鍾家,我都沒有二話,隨你吧!”
鐘鳴鼎被鐘琴這一番話給噎得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因為鐘琴說的這些,半真半假,他還真的無從辯駁。
不過這些年來,鐘琴被他要挾是真的。
每次只要他提到這件事兒,鐘琴就會拿出一筆錢出來堵他的嘴,或者透過藍家給鍾家謀一些利益。
於是這麼多年過來,鐘鳴鼎就越發的相信聶萍萍出事兒,就是因為鐘琴在暗地裡詛咒了聶萍萍。
怪力亂神之說有人不信,但有人是信的。
很顯然,像藍翎榮這樣的人,應該不會信這樣的說辭。
“藍先生,你別聽她的鬼話!她就是存了害你夫人的心啊!這個女人,惡毒得狠!”鐘鳴鼎飛快的對藍翎榮說道,“我們鍾家人都是被她拖累的!你放過我吧,什麼都是她乾的!”
鐘琴彷彿絕望憤怒到心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