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岔路的劫當然不會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
怎麼說也得把另一個目標:擁有冰遁血繼界限的人綁到手再走。
吃一塹,長一智。
經過一番嚴謹細密的打探,劫得知霧隱村根本沒有一個以水無月為姓氏的忍族。
至於有關冰遁血繼界限的線索,則全部指向了水之國偏北方向,一個終年下雪的地區。
有了線索,劫離開了霧隱村,開始一路向北方搜尋。
線索雖然比較籠統,不過好在水之國的國土面積不大,終年下雪的地區就更是稀少了。
水之國因為地理環境原因,空氣中的水汽很大,但也不至於特別寒冷,只有那些海拔較高的偏遠山區才會終年下雪。
一路打聽,劫來到了一處白皚皚的雪山前。
聽說附近只有這座雪山上有一群近年躲避戰亂的人煙居住。
望山跑死馬。
冒著風雪走了很長一段路,劫才終於走近了雪山上的村落,見到了這裡的人煙:一個只有不到十戶人家的小村莊。
“嘿!小哥,向你打聽點事兒。”
“你們村子裡有擁有冰遁血繼界限的人嗎?就是能夠徒手變出冰塊的那種……”
劫剛到沒多久就逮住了一個全身上下裹得厚實,出門撒尿的男人,開口詢問道。
誰知聽到劫的話,還在放水的男人臉色驟然一變。
下一秒便伸手攥住了自己還在放水的水管,匆匆的提起褲子就要往屋內走。
好不容易打探到這裡的劫哪能願意?
身下的影子當即探出一條觸手,纏住男人邁出的一條腿,‘啪’的一下,男人仰面倒在了厚實的雪堆上。
“這位忍者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麼血繼界限,我們村子就是一群厭倦了戰亂,逃避至此生活的普通人……”
男人顧不得自己浸溼的襠下,目光驚恐的抬起頭,回答道。
所有經歷過戰亂的普通人,心中無一不對掌控著強大力量的忍者感到深深的畏懼。
他們的性命在忍者面前脆弱的如同螻蟻一般,毫無掙扎反抗的能力!
“別害怕,我是個好人!”
劫輕聲說著,對男人露出一個自以為十分友善溫和的笑容。
卻不知他整日不是‘桀桀桀’的邪惡笑容,就是‘嘎嘎嘎’或‘鵝鵝鵝’的怪笑,習慣成自然,肌肉記憶早已形成了本能。
這故作溫和的笑容裡透著一股明顯的怪異,直接把男人嚇的淚崩,緊緊捂住自己的屁股。(傑哥,不要啊!·jpg)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麼血繼界限……”
男人涕淚橫流,聲音顫抖的說道,模樣真誠的不能再真誠了。
他知道他長得很帥,但絕對難以接受自己嬌嫩的小雛花被人強行摘走的痛苦!
“……”
劫的眼角兀自跳動。
就男人表現出來的動作和表情,根本就不用使用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他就能猜到男人心中變態的想法。
hetui~!
我永遠喜歡香香軟軟的女孩子!!!
“讓你們村子的人十分鐘內在我面前集合完畢,十分鐘後但凡事少一個人……”
劫也不裝陽光了,一顆迷你的漆黑丸子在掌心高速旋轉,隨後朝著遠處的雪地丟出。
高密度壓縮後的陰遁螺旋丸在擊中遠處的雪地後,其中的能量開始溢散爆發。
只聽傳來沉悶的一聲巨響,大量的雪層開始四散消融,山體上露出一個大且深邃的坑洞!
劫眼瞼微垂的看向男人,嘴角輕輕勾起弧度,輕聲道:“後果想必不用我多說了吧?”
男人目光呆滯的看著遠處的坑洞,聽到劫的聲音,驚恐的從雪地上踉蹌爬起,朝著附近村民的房子跑去。
其實也用不著他去一個個敲門了。
螺旋丸炸出坑洞時鬧出的動靜不小,村子的居民們聽到後,已經開始陸續的走出屋子,打探情況。
很快,經過男人的解釋,再加上遠處的深坑作為威懾,小村莊裡的村民十分鐘內在劫身前完成集合。
劫看到村民中有一個頭戴厚重氈帽的年輕女人懷裡抱著一個兩歲左右的人類幼崽後,眼睛當即亮了起來。
“他叫什麼名字?”
劫指著小臉粉嫩嫩的人類幼崽,對年輕女子問道。
年輕女人聞言緊咬薄唇,側身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