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錦熱情的說道。
洪君彥隨後帶著李長河來到了另一間屋裡,這算是半個書房性質的小屋,一邊是張簡單的單人床,另一邊是個書桌,書桌上面放著很多書。
“這是我女兒的房間,她這會還在北大附中上學,離放學還得有一會。”
隨後,洪君彥開始正色的跟李長河講解說道:
“長河,講股票證券之前,我得首先跟你說,馬克思在《資本論》中對股票證券的態度,事實上,馬克思同志本人就是一位炒股高手。”
“在《資本論》裡面他曾經說過一句話:股票,如果沒有欺詐,它們就是對一個股份公司擁有的實際資本的所有權證書和索取每年由此生出的剩餘價值的憑證。”
“從這一點上來說,馬克思很早就認識到,股票具備雙重特性,即真實性和欺詐性。”
洪君彥開始從馬克思對股票證券的論述給李長河講起,然後開始結合歐美股市的一部分案例,包括李長河中途詢問的問題,開始做詳細的解答。
兩個人一個詢問,一個傳道受業解惑,時間悄無聲息的走過。
直到房門被人推開。
開門的不是師母朱一錦,而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
少女的開門打斷了洪君彥和李長河的討論,洪君彥看到少女,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長河,這是我的女兒洪滉!”
“妞妞,這就是你一直好奇的爸爸的學生李長河,你不是經常在文學雜誌上看他的嘛。”
洪君彥溫柔的衝著少女介紹道。
聽到是李長河,洪滉的臉上浮現出了驚喜的神色。
“你是李長河?凌絕?”
“對,是我,你好啊,洪滉同學。”
李長河微笑著跟洪滉打招呼。
這姑娘,拋開凱歌前妻的身份之外,也是個很有個性的少女。
唯一的遺憾,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遺傳父母容貌上的優點。
按理說不管是洪老師,還是她的母親章女士,長相都不錯。
李長河還聽說章女士的生母,也就是洪滉的親外婆是當年上海灘有名的歌女,也是容貌出色。
好吧,只能說老天爺公平了一些。
“妞妞也回來了,君顏,咱們吃飯吧!”
朱一錦這時候也走過來說道。
“行,那咱們吃飯,長河,走!”
李長河跟著走了出去,不過很快,他就後悔吃這頓飯了。
飯桌上,洪滉和朱一錦對他都很熱情,不過洪滉的熱情是在於她有些文學少女的屬性。
而朱一錦的熱情在於他作協作家的身份。
但是偏偏,李長河察覺到,這繼母和繼女之間是多有不睦的,言語之間多有交鋒,這時候洪老師就夾在中間和稀泥。
也因此,簡單的吃了幾口,李長河就趕緊告辭了。
以後請教問題,可不能再來洪老師家裡了。
估計洪老師天天夾在兩個女人中間,也有夠難受的。
看了看天色已經不早了,這個點回家也晚了,李長河索性也不回去了,反正這幾天朱啉也沒回來。
順著學校的小路溜達著,李長河就回了宿舍。
研究股市證券,是李長河早就謀劃好的線路,文學才賺幾個錢,腦海中的知識才是他最大的財富。
而恰好,李長河知道這兩年會有一大波機會,因為這是前世他寫的那本主角的起家之戰,李長河前世查閱過一部分資料。
重生回來,李長河給自己做過很多規劃,有穩妥的也有激進的。
但是終究,他覺得錯過前世的這種記憶還是很可惜的。
所以他為此謀劃了一條偏向穩妥的道路,考進北大,學經濟,乃至在京城飯店佈局,為的本質上都是那一場金融大戰。
而今天,跟洪君彥學習,不過是他為了自己繼續加持安全鎖而已。
北大名校,經濟系學子,學習期間對股票證券這個東西產生了興趣,沒問題吧。
這太正常了。
然後,李長河只需要再把自己參與股市證券交易的操作正常化,這件事就算成了。
至於為什麼參與這種操作?
那學的就是這個,有機會實踐檢驗一下,當然要參與了。
畢竟現在,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學以致用,多正常!
回到宿舍,宿舍裡的人正在打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