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齒,“瞞不住,當時水吧人那麼多,這事兒估計早就傳開了。”
保鏢兩眼一黑。
這個月獎金估計涼了。
“找人盯緊那小子,”桑瑆聲音陰狠,“我從老闆那兒借人……不給這人點兒教訓,咱們怎麼在老闆面前立足?”
保鏢有些懷疑,“能行嗎?這人絕對練過,而且他那個打法……像是混社會的。”
“而且老闆能同意我們帶人出手?”
桑瑆笑了笑,“雙拳難敵四手,他再怎麼厲害也是一個人。”
“老闆已經同意了,這小子替宋望遠的人出手,就是跟老闆作對……他巴不得咱們往死裡折騰宋望遠那幫人呢。”
兩人很快走遠。
辛鵲撥開竹林,穩步走下小道,看了一眼被夜色籠罩的後院。
明天又是一場硬仗。
嘖。
……
程徵已經回房,駱華意在水吧坐了一會兒,百無聊賴。
被辛鵲和桑瑆弄壞的卡座桌椅早就被手腳麻利的侍者恢復原樣。
現在的水吧又是一片歲月靜好。
耳邊的薩克斯不急不慢,輕緩悠揚,配著面前酒杯裡龍舌蘭清澈的酒液,格外有氛圍。
駱華意放下酒杯,從卡座裡起身。
他的精神早就因為辛鵲的離開放鬆下來。
駱華意又恢復成以往從容不迫的姿態,穩步往電梯口走去。
只要辛鵲不在……
他的人生就無比正常。
……
才怪。
電梯門一開,露出裡面辛心略帶驚訝的那張臉,“駱……”
駱華意立刻原地轉身,面無表情走向樓梯。
辛心“???”
她拎著裙襬想要追上駱華意質問自己到底哪兒得罪他了,搶她的拍品就算了,偶遇還要這麼下她的面子?
哦對了,還有之前有舟子川的那場聚會,為什麼駱華意就一門心思認定是自己下的藥?
雖然確實是她下的,但也不能不聽辯解就直接報警撕破臉吧?!
無奈駱華意那雙長腿走的實在太快。
辛心穿著高跟鞋,再加上修身禮裙限制她的動作不能走太快,追到樓梯入口時,辛心一下子沒看清路,一腳踩在沒來得及甩開的裙襬上,腳底一滑,直直衝駱華意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