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鵲被堵上嘴,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架小雞仔似的將人粗暴拖進正對操場的教學樓。
“奇了怪了......”兩人完全沒將辛鵲放在眼裡,拖著她上樓時還在討論別的事情,“劉松怎麼還沒來上班?”
“之前不是搞了個年紀小的,把那女的弄懷孕了,”一個隨口吐槽了幾句,“非說是劉松強迫,想把他送進去。”
“估計是又被那家人纏上了吧。”
另一個笑了聲,“劉松還怕那個?他不是本來就因為玩女的蹲過監獄嗎?”
“跟他值班的時候天天聽他吹牛,還真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
另一個教官神情鄙夷,“劉松那手段太廢了,連個女的都控制不住。”
辛鵲的視線掃過視野之中樓層的佈置。
教學樓裡的空間不小。
一層起碼七八間教室,每間還標了故弄玄虛的教室名。
什麼“明德”“歸一”“束心”......
她又想到那個唸佛號的女班主任,這裡難道還信教?
直到被拖到頂樓五樓,他們才拖著辛鵲往長廊裡走。
越過一間又一間教室,兩個教官才拖著辛鵲停在長廊盡頭的鐵門之外。
一個扭著她的肩膀不讓她逃脫,另一個拿鑰匙開門。
先前引導她住宿的助教就在裡面。
辛鵲看了眼屋裡的陳設,活脫脫一個低仿拷問室。
奇怪。
辛鵲眉頭一皺,為什麼自己腦子裡下意識就往外彈拷問室真正應該有的樣子呢?
兩個教官將她一腳踹倒在地上。
辛鵲痛的直接蜷在了地板上。
“協議上寫的清清楚楚,不許攜帶違禁品入院,你竟然明知故犯?!”助教臉色難看,直接將手邊的挎包粗暴的開啟,往她面前抖摟東西。
辛鵲“......”
幾部手機噼裡啪啦摔在水泥地上,螢幕不出意料都被摔了個稀碎。
助教還猶不解恨似的,重新抓起手機重重往地面上摔去,碎片翻飛,嚇得辛鵲縮成一團往後退去。
“帶一部手機就是重大違紀,你還帶四部?!”確定手機全部報廢,助教才指著辛鵲的鼻子怒罵,“就這麼下賤,改不了你吃喝享樂的毛病是嗎?”
“還敢在操場當眾給教官難堪,不服從紀律?”
辛鵲愣愣的盯著面前稀碎的手機殘骸,像是被嚇住了似的,一動不動。
助教掐著腰嘆了口氣,語氣輕飄飄的,“跟你這種冥頑不靈的蠢人廢話也沒用。”
“把她拖到電療儀上去。”
辛鵲“......”
電療?
她一言難盡的看向被改裝上通電裝置的,做工粗糙的椅子。
這玩意兒還真是電椅啊?
“你們這是故意傷害!”辛鵲終於出聲了,“我要告你們!”
教官看著她驚懼不已的神情,一臉冷漠,“太跋扈了,看來得先用高檔。”
助教看著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已經逼近還在試圖掙扎的女人,也沒繼續在辛鵲身上浪費時間。
想跑?
不可能的,這裡高壓電網層層把守,教官高強度巡邏,還有密集的攝像頭......
插翅難飛。
就算億萬分之一的可能性跑出去,她也下不了山。
因為這座山附近的人,都是學院定期付獎金的眼線。
他們可眼巴巴的指望有個真能跑出來的活靶子。
真想離開,除非趕在他們找到她之前痛快點兒自殺。
助教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他立刻拿出手機一邊接往外走,“喂,寧校長,我是小李。”
厚重的鐵門合上後,將人被揍時拳拳到肉的聲音消去大半。
“過兩天投資方來考察?對對行政已經跟我說了,我馬上和教官部準備......”
身後鐵門裡電流經過人體的悶哼聲不絕於耳。
除了被堵住嘴的女人的聲音好像有點過於粗了。
助教結束通話電話,還在思考這幾天要進行的整改。
過了一會兒,他才後知後覺房間裡的聲音有些不對勁。
他收起手機,重新推門進去。
剛習慣性的關上門,他還能聽到電流聲滋滋經過人體的聲音。
也能嗅到面板被電流燙傷的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