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肖予青神情猙獰一瞬之後又換成裝傻充愣,“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肖予青是誰,腦子有病就滾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辛鵲一把按住了肖予青要趕人的手,無視她掙扎不開漲紅的臉色,“哎哎哎,你別急啊?”
“幫忙給紀琛追不到的女孩兒,下藥的真不是你啊?”
肖予青胳膊都快擰斷了也沒掙脫開對面男人的鉗制,她聽到下藥兩個字,立刻拔高了音調,“你再胡說八道我直接給你開瓢信不信?!”
“傻逼吧你,進來不買東西就算了還胡說八道些聽不懂的臆語,再不滾我喊人了!!!”
“救命啊!!!”
路過的路人見玻璃門裡似乎有爭執,停下腳步,猶豫要不要上前幫忙。
肖予青眼睛一亮,扯開嗓子呼救,島臺上的紙杯被她抓起來往男人頭上砸,“救命!!!有賊啊!!!”
鉗制她的男人神情狠厲了一瞬,見身後已經有圍觀的路人要進來,最後罵了一聲,惡狠狠瞪了肖予青一眼,才奪門而逃。
圍觀的路人見男人離開,進來檢視肖予青的情況。
“你沒事吧?”有人開口,“你放心,我幫你報警了,這兒還有監控,那個人跑不了······”
肖予青聽到報警兩個字當場應激,一臉猙獰衝那個路人吼道,“你他媽多管閒事報什麼警!!!”
路人被莫名其妙吼了一句,臉色立刻難看下來,“你狗咬呂洞賓?!”
肖予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表現不正常,“沒!那是我親戚,我倆因為家裡的瑣事吵架來著,犯不上麻煩警察同志跑一趟。”
警察趕來時肖予青一口咬死了自己就是跟家裡人鬧矛盾,是路人多管閒事誤會了。
報警的路人鐵青著臉,做完筆錄離開時罵罵咧咧走的,“好心幫你還倒打一耙,這麼喜歡捱揍你有本事別叫救命啊?神經病!”
最後警察黑著臉教育肖予青,“你這是浪費警力知不知道?”
肖予青不情不願道過歉,才逃也似的離開了警局。
“喂?”肖予青回到家裡,關上所有門窗才做賊似的撥通了許久沒聯絡過的號碼,“我被人盯上了······對方知道我大學時候給同學下藥的事情!”
手機那頭一愣,“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怎麼會突然有人為這事兒找你?”
“我怎麼知道?!”肖予青煩躁的不行,“你必須想辦法給我擺平了!”
手機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聽著像是替人出頭來的,你知道對方是為誰來的嗎?”
“我他媽給紀琛送去的女的多了,我怎麼知道是為誰來的?”肖予青神經緊繃著,一頭亂麻無從查起。
“你店裡不是有監控?拍到那個人的正臉沒?把監控發我,我去查查。”
“肖予青,把嘴給我閉嚴實了,咱們上下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敢露出去老闆一個字······你知道後果。”
“別忘了你賭博欠的那些錢是誰幫你還的!”
肖予青還想說什麼,但想到那些賬單,最終還是沒再吭聲。
半夜,肖予青緊繃的精神終於放鬆了不少。
顧不上洗漱,她衣服都沒換就窩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砰。”
“砰砰。”
肖予青從睡夢之中猛地驚醒,她捂著狂跳不止的心口忍不住破口大罵,“樓上樓下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覺忙著接客?!”
直到罵的口乾舌燥,肖予青才反應過來。
好像不是隔壁的聲音。
她大腦混沌不已,好半晌才分清聲音來源。
像是······陽臺?
肖予青住的這個小區並不是什麼高檔小區,這裡的樓房普遍都是六七層樓高的,甚至小區年份都有些舊了。
因此安保幾乎是形同虛設。
當然,她曾經是富裕過的,至於為什麼會落魄到如今這副模樣······
肖予青終於警惕起來,緊緊咬著唇,磨蹭到廚房拿了把菜刀,一面比劃著,踮著腳一面往陽臺上的聲音來源走。
她沒敢開燈,大氣都不敢出。
慢慢擰開陽臺門,用菜刀一點點挑開緊閉著的窗簾······
肖予青張了張唇。
整個人像是被釘在原地了似的,動彈不得。
“啊······”肖予青的嗓子被人掐住了一樣,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