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鵲和韓尉一行人離開包廂之後各奔東西。
不管他們私底下溝通了什麼,明面上,辛鵲離開包廂時狼狽不堪。
······
秘書跟在韓尉身後走進回客房的電梯,“先生,辛鵲真的會聽話將駱華意送進祛禍永生會手裡嗎?”
“她會不會······脫出我們的掌控自作主張······”
韓尉看著電梯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她有一句話倒是沒說錯,不管是在遊輪上還是離開遊輪,她都是沒有背景任人宰割的螻蟻。”
“她如果真有什麼算計,也翻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除非······她真的活夠了。”
······
“孤兒,身體健康······”阿諾恩帶著人看了眼牆角邊昏迷不醒的駱華意。
“勉強符合我們祭祀的祭品標準吧。”阿諾恩收回打量貨物的視線,“對了,剩下的6個活人什麼時候送到?”
辛鵲站在季銘川身前,面帶微笑,“您放心,大概明天就能為您送到。”
“一個活人兩個死人······”阿諾恩走到一旁不知向誰傳送了郵件,最終他轉過身來,衝辛鵲抬了抬下巴,“跟我過來,會長想見見你。”
季銘川跟在辛鵲身後緩步離開這裡。
身旁穿著暗紋襯衫的打手,將駱華意拖向反方向的倉庫。
······
“你就是辛鵲?”坐在高大宮廷風沙發椅上的老人抬頭看了一眼被帶進來的女人。
“您是······祛禍永生會的會長?”辛鵲的視線掃過他左腿褲管裡的義肢,很快收回了視線。
會長將手裡的資料隨意放到一邊,“怎麼,見到我這個老頭子很意外?”
辛鵲笑了笑,“不,只是震驚您主理祛禍永生會這樣日理萬機的領導者,會親自來見我這個小人物。”
會長沒接辛鵲的奉承,“現在祛禍永生會正式發展的時候,事必躬親只是領導者分內的工作而已。”
“阿諾恩將你的事情跟我說了,從【拍賣品】一夜翻身成維多利亞角鬥場的座上賓,似乎還入了永生教聖子的眼······”
“辛鵲,你不簡單啊。”
辛鵲面對男人身旁負手站立的兩排僱傭兵,情緒沒什麼變化。
“過獎,”辛鵲不卑不亢,“只是小人物想方設法讓自己多活幾天的掙扎而已。”
會長意味不明笑了笑。
辛鵲察覺這人的五官動作並不順暢。
整過容?
聯想到季銘川告訴她的韓家二把手的往事,面前的祛禍永生會會長,八九不離十,就是從韓家假死出逃的二把手李仲翰了。
“好了,聊點有用的,”會長指尖點了點沙發椅的扶手,“你現在明明在角鬥場和永生教中間也算得上是如魚得水,為什麼還要主動來給我們提供活祭用的祭品?”
“如魚得水?”辛鵲嗤笑一聲,“角鬥場拿我做打拳斂財的靶子,現在全遊輪的賭徒都巴不得我死呢。”
“至於永生教······您既然能知道我和韓尉走的近,應該也能知道我只是被韓尉推出來針對祛禍永生會的棋子吧?”
“所以你就來投靠祛禍永生會?”會長打量的視線落在辛鵲身上,像是要看穿她心底所想是的。
辛鵲雙手一攤,表現的十分真誠,“我只想安安全全從遊輪離開,畢竟你們祛禍永生會的勢力遍佈這些小國家,如果說我下游輪之後還能找哪一支勢力保護自己······只有你們祛禍永生會了。”
“我可不想再一次被賣進你們的倉庫。”
會長輕描淡寫,“只靠那幾個祭品?”
“你以為我跟他們一樣好糊弄,靠這些可有可無的東西就能讓祛禍永生會接納你?”
“實話告訴你,人命在我們這裡是最不值錢的東西······想加入我們,你至少也得有其他能讓自己上談判桌的價值。”
辛鵲沉思一會兒,“價值······”
“會長,不知道在你眼裡,韓尉這個對手的獨生子,夠不夠做我和你談判的砝碼?”
會長的視線陡然銳利。
“我有辦法讓韓尉永遠留在這座遊輪上······”辛鵲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旺盛,“這算不算我的價值?”
“永生教和你們祛禍永生會暗地裡的較勁,我略有耳聞。”
“我知道您現在還被自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