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肅穆,“向主獻上我們精心準備的祭品。”
“噗呲。”
李仲翰身前的祭品嘴早就被堵上,只能發出一聲悶哼,就被插進他脖頸裡的匕首直接取了性命。
祭品栽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很快就不動了。
血液浸透了繡著名字字母的暗紋絲綢,很快就從布料之中浸透滲出,染紅了祭品身下被繪製的圖案。
很快,老牧師走上前,接過李仲翰手裡的匕首。
祭品一個接一個栽倒在地上。
“辛鵲,”李仲翰示意老牧師將手裡的匕首遞給她,微笑之中是深不見底的威脅,“你作為新牧師,要親手給主獻祭最後一個祭品。”
辛鵲一愣。
圍在大廳密密麻麻的教眾,視線同步落在了辛鵲身上。
“放心,”李仲翰的聲音全是蠱惑,“這是送他早登極樂,不是世俗意義的死亡······你只是第一次獻祭,不適應也正常,多主持幾次獻祭,你就不會這麼猶豫不決了。”
辛鵲環視一圈看向她的教眾。
拉她入夥的心理奴役?
“別······別吧,”辛鵲有些侷促,手又開始發抖,“我不敢啊······”
剛想轉身離開,辛鵲就看到阿諾恩面無表情將手搭在後腰槍托上的動作。
她走投無路,只能抖著手去接李仲翰手裡染血的匕首。
女人顫顫巍巍被領到最後一個祭品面前。
一聲又一聲高亢的催促下,她剛要舉起匕首,就聽到僱傭兵急急忙忙趕來的腳步聲。
“會長,”僱傭兵快步走到李仲翰面前,“角鬥場的人來了······還說,是要找您商量下一季度的合作事宜。”
李仲翰立刻看向一旁欲哭無淚拿著匕首鋸拉祭品的辛鵲。
“怎麼回事?”他問。
辛鵲如蒙大赦,立刻丟開了匕首,“我哪知道?不會是角鬥場打算用韓尉的事情訛你吧?”
“畢竟無利不起早,費這麼大周章栽贓你們兩個爭鬥,不得兩頭都好好算計一筆?”
僱傭兵神情凝重,“會長,對方帶的人不少······那架勢,不太像是單純談判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