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想不通,短短一天過去,局勢怎麼會變成這樣?!
“來人將這些礙事的僱傭兵清出去,”負責人的視線掃過和辛鵲對峙的這些教會的人,聲音沒什麼情緒,“另外重新派人帶辛小姐和她的人去客房好好安置。”
“您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負責人跟在辛鵲身旁,護著她從人群之中離開。
白龍冷冷掃了面前已經手足無措的男人一眼,拖著重傷的身體一瘸一拐跟上辛鵲。
看熱鬧的客人圍了幾圈,但再沒人敢攔他們。
······
辛鵲回套房時,醫護正在給季銘川處理傷口。
季銘川的精神狀態還是沒怎麼恢復。
直到繃帶被繫好,醫護收拾好東西起身跟辛鵲打過招呼離開,他麻木無神的眼珠才動了動。
“逃出來了······”
“我真的······逃出來了······”,季銘川嗓子啞的不行,但能聽出劫後餘生的慶幸。
“你怎麼會落到他們手裡?”辛鵲靠在櫃子邊問他,“竟然還淪落到要被挖腎的地步。”
季銘川僵硬的視線看向辛鵲,許久,才努力組織起語言,“被常家的老朋友騙出國······之後······”
“從前給常家賣命時······得罪的仇人找了上來。”
辛鵲瞭然,“畢竟是宣和堂分堂堂主,價值確實不低。”
季銘川一愣,“你知道我的過往?”
辛鵲丟給他一瓶礦泉水,“籠子上的資料卡寫的明明白白,連你白龍的那個代號都寫著。”
季銘川被提到曾經混黑的過往,神情沒什麼變化,“宣和堂早就解散了,什麼堂主代號······都是過眼雲煙罷了。”
“倒是你,”季銘川恢復了不少,他看向自己現在的僱主,“你到底是常欽還是辛鵲?”
辛鵲聳聳肩,“我是哪個身份,重要嗎?”
季銘川想到她將自己從籠子裡救出來時說的。
“季銘川,”女人伸手將他用力拉進通風管道之中,“我有辦法把你從祛禍永生會手裡解救出來,讓你安然無恙離開遊輪回國,但從現在開始······”
“你就是我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