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察官立刻帶人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沒想到你竟然是我們家的人,”青年嘆了口氣,“你運氣夠好的,要不是我今天恰好路過還有心情多管閒事,你就得被強制收容進無名氏庫了。”
“交不起治療費的無名氏……”
青年剩下的話沒說,但辛鵲已經看到了病房外被人形武裝機器拖走的病懨懨的人。
辛鵲對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有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熟悉。
雖然她現在大腦之中一片空白。
“走吧,”青年衝她伸出手,笑得人畜無害,“我替你結清了費用,帶你回家?”
拉著女人瘦的病態的手腕,青年將人按在寬敞的真皮座椅上,欺身湊近她,一雙桃花眼要將她吸進去似的,“哎……我看你挺順眼的,要不提拔你來我身邊?”
車窗外的景色飛速後退。
“你陪我玩,我給你治療癌症需要的高等醫療……”青年抬手捻弄著她耳邊的髮絲,聲音蠱惑,“反正你這樣的廢品,繼續回保鏢崗也是被淘汰的命……”
辛鵲看向車玻璃倒映著的自己。
瘦削病態,沒幾天活頭的慘樣兒。
“你是真木頭啊……”青年吐槽了一句,掰著她的臉看向自己,“放心,高等治療之後你健健康康的,怎麼會繼續是這副鬼樣子?”
“說話,”青年溫熱的指尖去戳她的臉,語氣明顯不悅,“再不說話我就把你丟出去。”
窗外是二十多米的高空,他們現在正行駛在浮空道路上。
辛鵲動了動僵硬無力的胳膊,抬手慢慢攏在青年脖子上,逐漸收緊了力道,“說什麼?”
“說我多想弄死監獄的走狗?”
青年臉一沉。
“需不需要我出手?”前排座椅上憑空出現一個拿著手串的男人,溫文爾雅。
青年丟開又一次被重置的犯人意識體,抬手將自己碎裂的頸骨復原回原位。
“五官王,你很閒?”他看都沒看前排的男人一眼,“不老老實實在你自己的地盤待著,來第六層幹什麼?”
甄先生手中的手串晃了晃,“只是來提醒你,13號重刑犯不是善茬。”
“言靈都沒撬開她意識最裡層的防禦……”甄先生手中的手串緩緩在他指節捻弄的動作下滑動起來,“怕你這個新王,應付不了她。”
“哦————”青年活動了下脖子,長長敷衍一聲。
甄先生“……”
新同事服從性怎麼這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