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香江離你們那裡這麼近,想要安排一些人員倒是方便的很!”
鄧恩笑了笑。
劉禮源敏銳的察覺到鄧恩的情緒貌似不太高,雖然鄧恩是在笑。
不過他大致也能想得到鄧恩到底是在擔心什麼。
“杜先生是不是擔心你會被派到戰場上去!”
鄧恩看了一眼劉禮源,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把他的心思猜出來了。
只是鄧恩不知道的是劉禮源對他兩個月離開香江的時候去幹什麼了,大致也是瞭解的。
之前白建民已經在鄧恩的走私隊伍中安插了人手,所以鄧恩在開通紅色帝國的走私線路之後。
他的行程在大陸這邊基本上可以說並不透明。
聯想到白建明出去辦的任務,那麼鄧恩當時在紅色帝國是幹什麼的?基本上可以說是一目瞭然。
在引申到現在的形勢上,劉禮源就感覺鄧恩也是擔心他自己會被派往戰場。
畢竟鄧恩的中國話說的比自己土生土長的中國人還要好。
“有時候我是真恨自己會說中國話!”
長長的嘆了口氣之後,鄧恩對於劉禮源也並沒有隱瞞什麼。
不過他不會說中國話是不可能的,畢竟穿越之前就是一箇中國人。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不透露自己會中國話的秘密。
現在鄧恩對自己在駐紮日本期間的高調真的有些後悔。
在這個不太平的年代,會這麼多門外語,也許還真並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自己坐在中心局的位置上。
當初如果選擇去外交部的話,應該也沒有這麼多的煩心事。
只不過如果去外交部的話,自己恐怕沒有什麼機會能夠弄到現在如此多的資金。
只能說風險和機遇一直是並存著的。
“杜先生其實不必如此擔心,你作為中情局的特工,即使是上戰場應該也不會被安排到太危險的地方!”
對於劉禮源的安慰,鄧恩不置可否。
在半島的戰爭進入相持階段之前,只要把鄧恩派往前線,鄧恩就會有一種強烈的不安全感。
哪怕是自己沒有被派到最前線,只要靠近前線,鄧恩就不會感覺到安全。
所以說即使是被志願軍俘虜,日子也不會過得太差,大陸軍隊優待俘虜這個時代的人不知道,但是鄧恩是瞭解的。
只是真到了戰場上,鄧恩也不能保證自己一定就會被俘虜。
就算是死在戰場上,鄧恩其實也倒不怕。
有金手指的存在,只要自己死亡就能自動回到最少5個小時之前的存檔。
只不過鄧恩最怕的是真要逼到那個份上,自己拿起槍來被逼與志願軍作戰。
那可是鄧恩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到時候如果要打自己對自己的先輩動手,鄧恩實在是下不了這個手,雖然現在鄧恩是個地地道道的漂亮國人。
如果不打的話,被周邊人看到也是不太好解釋清楚。
所以鄧恩要做的是近期絕對不能上戰場,想辦法能避則避。
等到戰爭打到相持階段的時候倒無所謂了,當然大家可以考慮去前線執行任務,只要注意到幾次戰役的關鍵時間點,不要出現在前線戰場上,倒也真的無所謂了。
要知道這個時間段鄧恩知道未來報道那個著名的璧潼戰俘奧運會的那個記者弗蘭克·諾爾,貌似就是在近期會被俘虜的。
也正是這一次的俘虜,讓他有機會報到那場別開生面的戰俘奧運會。
不過這傢伙的確是比較作死,上戰場的時候弄了一套軍裝以及相關的證件。
被抓到之後還試圖辯解自己是一名平民,只不過志願軍沒吃那一套。
不過這同樣也給鄧恩打了一個警告,如果自己被在這個時候派往前線的話,千萬不要作大死,就以自己現在香江都市報報社老闆的身份前去就可以了。
不要整太多虛頭巴腦的么蛾子,真要出了事,解釋都沒法解釋。
“說到這個,我倒是有些好奇了!鄧先生,你的中國畫是在哪裡學的?說的如此標準,感覺貌似即使是在中國也有很多人都中國話說的都不如你!”
這個時代剛剛建國的大陸還沒有將普通話推廣。
鄧恩說的就是普通話中間雖然會夾雜一些華北地區的方言,但在這個時代也屬於正常。
只不過在和現在中國大陸的一些偏遠地區和南方的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