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鄧恩再次從火車上醒過來的時候,倒是沒有像上次一樣直接坐了起來,已經有過一次經歷了,這一次鄧恩只是微微睜開了眼,又迅速閉上了。
此時鄧恩之所以不想起來的最大原因是,他心裡真是亂的很。
這個瓦連科貌似跟自己過不去一般,之前去烏魯班諾夫斯接頭的時候有他,這一次來塔茲克的時候也有他。
雖說上一次鄧恩自殺的時候說了一句,希望下一次不要再見。
但這個時候的鄧恩還真有一種想法,想用幾次甚至十幾次重生的機會來好好的探一探這個瓦連科。
尋找好對話的契機之後,即使是再次碰上瓦連科,應該也不用太擔心,總能混過去的。
於是這一次再次到塔茲克的時候,鄧恩沒有逃避,直接和索萊克一起進入到了接頭的飯店吃飯。
當瓦連科和他的一群同事進入到飯店的時候鄧恩有了之前的教訓,沒有引起瓦連科的注意。
只是和索萊克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這個時候沒敢聲張什麼,默默的坐在位置上等待上菜。
“哈哈哈!庫斯涅夫同志,這間飯館雖然不大,但是在塔茲克還是非常有名的,他這裡的烤肉非常正宗,一會你一定要好好嚐嚐!”
坐在瓦連科身旁的一名中校軍官,拍著瓦連科的肩膀笑著說道。
他也是這群軍官當中,軍銜最高的年齡貌似也是最長的。
庫斯涅夫應該就是瓦連科的姓氏。
“老班長,你推薦的地方一定不會錯的!”
瓦連科微微笑著回答道。
“這次的事情我們還真得好好感謝一下你的配合……”
這一次瓦連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名中校伸手打斷道。
“別說了,我這也是沒幫上什麼忙!讓那群高麗人的接頭人跑了!”
坐在一旁的索萊克聽到高麗人這個詞之後,也是耳朵豎了起來。
他可是聽鄧恩彙報過,上一次他們在烏魯班諾夫斯要接頭的是朝鮮裔。
不過這個時候很明顯不適合問詢鄧恩。
這個時候他們的飯菜也被端了,上來兩個人邊吃邊聽。
鄧恩也弄明白了這個時候的情況,瓦連科和剩下的幾名軍官,這一次去烏魯班諾夫斯埋伏他們和安賢文。
是藉助了正在當地駐軍的這名中校的幫助,也就是上一次在烏魯班諾夫斯埋伏的人是這名忠孝的手下。
而除了這名中校之外,包括瓦連科在內的其他5名軍官應該是隸屬另一支部隊,或者說是專門來針對這一次行動的。
也就是這個時期,克格勃還沒有成立,但聽他們的對話,幾個人應該也屬於克格勃的前身之類的組織。
幾個人的對話也是非常的小心,根本就沒有出現關於瓦連科所屬部隊的名稱。
關於克格勃的歷史,鄧恩不太瞭解。
但克格勃這個名字是出現在冷戰時期,二戰時期,他還沒有成立,這一點鄧恩還是知道的。
只是克格勃的前身叫什麼鄧恩也不知道。
就在鄧恩還想再聽下去的時候,索萊克就突然問道。
“我已經差不多了,你怎麼樣了?”
這是明確的提出要撤退的訊號了,鄧恩也不敢耽誤,點了點頭回應道。
“那就走吧!”
雖然還想再聽下去,但這個時候兩個人的步調必須保持一致。
結完賬之後,兩人正想離去,不過在經過瓦連科和他們那桌附近的時候,瓦連科突然站起來走到鄧恩身前開口問道。
“這位同志,我看你非常的面熟,不知道你原來是在哪支部隊的?”
瓦連科的突然發難,打了鄧恩一個措手不及,這一次他並沒有招惹瓦連科,甚至在他進來的時候目光都沒有在他身上做過多的停留。
此時的鄧恩還穿著沒有軍銜的軍裝,他也沒有帶別的衣服。
看上去就是給人一種剛從部隊當中退伍下來計程車兵。
“噢!同志,我是63軍的!”
鄧恩點了點頭禮貌的回應道,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是鄧恩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絲的慌亂。
“63軍嘛,那可是支英雄的部隊!參加過斯大林格勒保衛戰!”
瓦連科似有似無的感嘆了一句,此時他同桌的那些軍官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紛紛轉過頭來看向了鄧恩,索萊克以及瓦連科。
“我也是從那場大戰中苟活下來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