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搞大了,懷著不知道哪個臭男人的野種,這不說能給家裡幹活了,還得養著個閒人,而且大著肚子上哪兒能賣上好一點的價錢?!
周曉麗滿臉寒霜,恨不得親手掐死這個沒用的小姑子!
真是沒用的東西,枉費了她一番籌謀,枉費了她費盡心機教她的那些取悅男人的手段,本來教給她是為了讓她順利爬上表哥的床的,結果到頭來卻是便宜了不知哪裡的外人!
這個蠢貨!
蘇長江則是同樣陰沉著臉,連眼皮都不願意撩蘇愛雲這個妹妹一眼。
還沒結婚就被人汙過的女人,髒!
要是蘇妍知道她這個斷絕了關係的爹的心裡話,指不定要活活笑死!
周曉麗是個啥樣的貨色,蘇長江真的會聾的聽不見瞎的看不見嗎?可人家招招手,他還不是一樣樂滋滋地添上去,把人家當個寶似的娶回家了?
正應了人們常說的那句話;裱子配狗,天長地久!
……
大著肚子的大活人蘇愛雲藏是藏不住的,早晚要面對疾風驟雨。
周曉麗還是將蘇愛雲推到了公婆蘇春江和蘇白氏面前。
原本一臉喜色的公婆聽了周曉麗的一番話,臉上像凝了一層冰霜。
蘇家老院大門緊閉,室內的氣氛壓抑而沉重,瀰漫著一股說不出的惡意和殺氣。
蘇愛雲肩膀抖了抖,雙手下意識地捂住了肚子,頭低的更深了!
……
蘇白氏率先打破了沉默,她一邊嘴裡小聲地咒罵著,一邊跳著小腳就去扇蘇愛雲的臉。奈何老婆子個頭太矮,年輕的蘇愛雲即使含胸駝背,也高了她半頭,以蘇白氏的個頭,能讓蘇愛雲這個賠錢貨疼痛的就是那兩坨。
蘇白氏留著長指甲的枯指抓住了其中一坨,狠狠一捏,繼而兩個手指頭旋轉著狠狠一擰,蘇愛雲的慘叫聲剛出了半聲,因疼痛而彎下腰的瞬間,就被蘇白氏狠狠地用塊破抹布堵住了嘴,接著薅著蘇愛雲的衣領子,照著她的頭臉就是噼裡啪啦一頓亂抽。
蘇愛雲一邊要顧著肚子,嘴裡還被破抹布噎的喘不過氣來,還要應對著蘇白氏的抽打,一時間手忙腳亂,被親孃扯了好幾縷頭髮,臉上脖子上胳膊上多了好幾條抓撓出來的血印子,衣服也被扯的七零八落,釦子也別扯掉了好幾顆。
為了防止鄰居們聽見,還得硬生生地忍著,生怕自己再叫出大聲來,吸引村裡的人出來圍觀,到那時是真的想瞞也瞞不住了。
蘇愛雲被打的渾身狼狽,蘇白氏的連番動作,總算讓屋內的幾個人解了一點氣。
蘇春江陰沉著臉,盯著蘇愛雲的肚子,沉著聲音問:“你在市裡,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離開了時家?你肚子裡的野種是誰的?那個野男人呢?怎麼不敢跟著你來?快說!”
一連串的問題丟擲來,句句都問到了其他人的心坎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蘇愛雲。
蘇愛雲慘白著一張臉,一邊面含屈辱地看向周曉麗,一邊哆嗦著嘴唇,將她在市裡的遭遇講了出來。
話畢,室內落針可聞,一股難言的尷尬氣氛蓋住了眾人。
蘇愛雲雖然不識字,但到底比愣頭呆腦的蘇愛霞要伶俐很多,她眼皮子活泛,也會看人眼色,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知道朝著哪個方向努力。
奈何她一腔心機,再加上週曉麗教給她的那一套助攻手段,沒想到卻栽倒在了時錚這堵鋼鐵城牆上。
軟的不行,硬的也行不通,久久攻略不下時錚這座城堡,蘇愛雲想死的心都有了。
頭幾個月她安分守己,像個真正的保姆一樣照顧著時家的飲食起居,面面俱到地伺候著時家一家老小,時間長了就慢慢在時家混成了半個家裡人,自然也是頗得時家老兩口的歡喜和信任。
就連一向刁蠻任性的時小荷,也在蘇愛雲的刻意逢迎下,對她少了很多敵意,偶爾有時還給她講講學校裡的新鮮事。
能讓一個單親家庭且又處於青春期的女孩子,能主動和一個保姆聊起自己學校的事,說明蘇愛雲在討好時小荷這裡,確實下了一番功夫,也是個有腦子的。
可在時家順風順水的蘇愛雲,唯獨在時錚這裡碰了不少釘子。
時錚是個君子,從第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態度,到最後她離開時家還是一樣的態度,彷彿一個冷冰冰卻不失禮貌的機器人。
在時家混熟後,蘇愛雲便開始有意無意地接近時錚,在時家夫婦的默許下開始試探時錚的私人領地,時家夫婦也竭力不動聲色地帶走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