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其中、流連不已……
原來,這就是那幫龜孫子說的開葷的滋味啊,真是夠他孃的銷魂又迷醉……
黑夜漸白,折騰了一夜的男人,翻了個身,背對著已經昏迷過去的蘇愛霞,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霎時鼾聲大作。
……
蘇愛霞醒來時已經接近中午,渾身痠痛,像被石磙碾過一樣,渾身黏膩的難受,腰腹痠軟,腿間痛楚難言。
蘇愛霞第一次切身嚐到了恐懼的滋味……
這種恐懼,不似在蘇家捱打時的恐懼,也不像被親孃蘇白氏用麻繩勒脖子的恐懼。這是一種發自心底的被男性力量支配的毫無反抗能力的恐懼。
蘇愛霞開始害怕夜晚的到來……
她怕那個男人,那個雖然瘸腿拐手,卻依然提起她來像提小雞仔一樣健碩的男人,那蒲扇般的大手,那不容躲閃的力道,那花樣百出的折騰,那不帶溫情憐憫的粗暴,那不容置疑的命令,那羞赧恥辱的癖好……
她還聽到她那個比她大了十多歲的丈夫,得意洋洋地和村裡一幫嘲笑過他的大老粗,公然討論那些羞人的細節,誇讚著自個兒的勇猛,享受著別人的稱讚,並引發的眾人發出一陣陣意味不明的鬨笑。
她羞赧,她無地自容,她後悔了,可是來不及了,她已經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