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少凌等不及讓藥揮發效果,所以只能這樣。
司曜走到床邊,要掀開念穆的被子。
“你做什麼?”慕少凌見他的動作,更加不悅。
雖然念穆穿著好好的,但是看到有男人這麼掀開她的被子,他還是不悅。
司曜誇張地舉起一隻手,做出投降狀態,把手中的醫用酒精遞給他,“我想要給她塗抹酒精,既然這樣,你來吧。”
慕少凌沉著臉,接過酒精,“塗哪裡?”
司曜推了推眼鏡,“頸部,腹部,腋窩
慕少凌沒有動作,冷冷看著他。
“你看我做什麼,不是想讓她退燒嗎?”司曜被看得莫名其妙的,後退了一步,他感覺慕少凌的目光能夠吃人。
“你在這裡我怎麼塗?”慕少凌皺眉,非必要時候,他不願意讓別的男人看念穆的肌膚一分一毫。
他也是男人,深知道她的美好。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行,我出去。”司曜無奈搖頭,也不知道念穆是怎麼忍受的。
這個佔有慾這麼強的男人,要是他是女人,被這樣的男人給佔有著,可能會瘋掉。
司曜推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三個孩子站在臥室門口,齊刷刷地看著他。
司曜把門關上後,微微俯身看著這三個孩子,“你們站在這裡,是被你爸爸給罰站了嗎?”
“裴叔叔,你的話一點也不好笑。”湛湛酷酷地皺起眉頭,看了一眼他身後的門,他們知道念穆生病後,便很擔心。
但是吳姨不讓他們進入臥室,說是小孩子身體弱,容易被傳染感冒。
“sorry啦,我看你們表情這麼嚴肅的,甚至有點悲壯……”司曜忍俊不禁,念穆不過是感冒了,就是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