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行……
那就在這裡引爆法皇之星！
這個念頭剛浮出，毫無徵兆的，一股讓蘇雲生不出半點違抗念頭的壓力瀰漫出來。
就彷彿螻蟻看見神靈，唯有仰望，不能直視！
黑病君主愣了一下，立刻半跪在地，恭敬道：“大人，您怎麼來了？”
語落，暗中的外族之神並未現身。
反倒是蘇雲的面前，出現了一道曾經救過他的身影——老瘋姜！
“前輩？！”
蘇雲眼神裡有些許激動。
老瘋姜緩緩轉身，眼眸清澈的柔聲道：“孩子，苦了你了。”
“但沒關係，你做你該做的事情，我護你一路。”她平靜開口。
這時候，暗中的外族之神也開口了：“憑你現在，如何保護一個人？”
“憑我這條命。”老瘋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口吻始終平靜。
蘇雲心神一顫，怔怔凝望著這道不算高大的背影。
三次相遇，兩次救援！
這一份恩情，他此生怕是無法還上了！
“前輩，請問您的名號？”蘇雲忍不住問道。
老瘋姜低語道：“無需知曉我名，我走後，人人都可成神，光復曾經的人族榮光歲月。”
這是一種大氣魄，更是一種盼望。
蘇雲眼眶微微一紅，不再多問。
黑病君主露出一絲冷嘲：“人族榮光歲月？如今在大千星域都活得艱難，你怕是想多了。”
“別太小看人族的韌性。”老瘋姜笑了。
轟一聲！
說完，她身上爆發出鮮血般的神光，化成一片片神道法則符文，猶如神明降臨，保護蘇雲不受到任何影響。
黑病君主神色驚駭。
外族之神則是大喝道：“快攔住這個瘋婆子！”
然而，鮮血大海已經淹沒了這片區域！
老瘋姜轉首看向蘇雲，問道：“孩子，我美嗎？”
蘇雲鼻頭微酸，勉強笑道：“歲月從不敗美人。”
老瘋姜笑了。
她得眼角泛起了淡淡的淚花。
或許是高興。
又或者是舊時代的悲哀！
下一秒，血海奔騰，將外族之神與黑病君主裹住，破碎重重虛空，卷向魔靈蟲洞之外。
她給蘇雲創造了一個極佳機會！
蘇雲沒有讓老瘋姜失望，他拖著沉重的軀體，喚出九喇嘛，化作光芒再度遁入通道。
沒多久。
他看到了魔靈蟲洞的中樞。
這是一顆房屋大小的猙獰心臟，連線著各大魔靈蟲洞。
就因為它，犧牲了無數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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