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
看著那危房和屍體,大家都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沒想到,許福居然在這周圍的底下,提前埋了土炸藥。
若不是溫瑕的提示,就連警方,也會在行動之中折損不少人員!
“溫大師,真是太感謝你了。”
姜警官心有餘悸。
“這個許福,竟然是早早就設下了陷阱,想把我們全都殺了報仇。這種心機和瘋狂,怪不得他能聚集起一幫瘋子為他下屬,對他千依百順。真是兇殘啊!”
“所以,藏了金條的說法,其實是假的嗎?”
“那倒也不是。”
溫瑕想了想道:“許福的贓款確實換成了金條,只不過不在這裡,而是藏在了村外的河邊。”
“你們現在過去那裡,還可以抓到他安排接引的幾個同夥。”
許福原本的計劃,應該是引爆炸藥,炸死炸傷在場的所有人,然後和自己的同夥們一起遠走高飛。
只可惜,人算還是不如天算。
他雖然可憐,但可憐之人也有可恨之處,渾身上下早就沾染了濃厚的業報。
被磚瓦砸中,本來是件機率很小的事。
但小機率事件,遇上許福身上的業力,厄運就會成倍地放大。
所以,許福害人必害己。
一旦擅自動了惡念,最後,就一定會死在自己的手中。
“原來是這樣啊!”
聽聞溫瑕的解釋,再場的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案件的真相,終於水落石出了。
一聽說外面還有犯罪分子在徘徊,姜警官立刻眼神一凜,調集人手就朝村外衝去。
彭丹則揮了揮手,告別了他們,留守在原地。
“溫大師,我還有一個小問題。”
“問。”
“許福售賣的那些輻射石,到底是怎麼來的?”
彭丹問:“還有,被福報會矇騙的其他人,假如已經生病,那該怎麼辦?”
“黑山子村隔壁就有一個廢礦坑。那些石頭,其實就是礦裡面的殘渣加工出來的。許福的手下里就有人在那工作過,拿到含有輻射的廢渣,其實並不難。”
溫瑕停頓了一會兒,淡淡道:“至於其他受騙者,那就不是我們能管的了。”
“警方會解散群組,告知公眾福報會的真相。但是和家人的矛盾如何解決,最後的選擇,還是在於他們自己。”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外人永遠弄不清你遭遇了什麼,心裡有多少痛苦,所以我不會盲目勸人善良。”
“但作為成年人,人是可以進行選擇的。”
“若是做出了極端的選擇,危害到了無辜之人,冥冥之中,則必然有因果報應。”
彭丹只覺得心頭一陣明悟,用力點頭。
“我明白了,溫大師,您說的道理簡直是至理名言啊!”
“不管做什麼選擇,都會得到對應的結果……”
“福報這種東西,本來就不用朝外去求。能夠遇上您這樣的大師,才是我媽媽這些年來操持喪葬,甘為末流,換來的真正的福報!”
揮手告別了溫瑕。
彭丹看著許家的廢墟,想了想,給魯春分打了個電話。
“喂,媽?”
“嗯嗯,案件解決了,咱們的錢也快找回來了。你來一趟黑山子村,就現在。”
“為什麼?因為溫大師又顯靈了,這裡剛剛死了三個人,有三樁新生意。”
“還有,這次的喪儀你就在旁邊指導,讓我來試著主持吧!”
……
了結了彭丹那邊的案子。
溫瑕也放下手機,舒了口氣,站起來鬆了鬆筋骨。
“接下來吃個午飯,就得出發去帝王國際酒店赴約了。”
她走進別墅的衣帽間,看著那一排套著塑膠袋,許久沒穿過的精美禮服,不由得感慨道。
“這一天天的,連個休息日都沒有。這樣一看,做主播和做明星好像也差不多,真是忙碌啊!”
難得要去國際酒店這種正式場合。
溫瑕挑了挑衣服,換上了一身颯爽的女士西裝,戴著墨鏡出門了。
來到約定的地方。
一位身穿高爾夫球衣,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已經在房間內等候了。
他看起來大約四十出頭,相貌方正,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