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是否戰,蘭懷聿並沒有第一時間做決定。
這就調的那些主戰的人抓心撓肝的,尤其豐弛和豐易眼睛深的厲害。
按著他們所計劃,與賀修合作是勝算最大的。
他們要先出京城,再打回京城。
且已經做好了計劃,與賀修合作需得拿出誠意,賀梅生是最合適的。
那邪教還是有些門道的,派出了人與刑獄司裡的獄卒勾搭上,能夠將賀梅生弄出來。
城內某家酒樓的雅間裡門窗緊閉,三個男人穿著便服坐在當中,還有一穿著暴露的女子跪伏在某個年輕男人的腿間。
頭顱浮動,盡全力取悅。
馬梁就是刑獄司裡的獄卒,專管一層,還是有些權利的。
另外兩位則是兵部的小吏,算起來他們都跟卞家沾著親。
他們跟馬梁以前就認識,算是還尚可的關係,近來才開始頻繁的找他喝酒。
不止喝最好的酒,還給尋來了個妓院的姑娘給解乏,伺候的馬梁舒舒服服的。
釋放了,馬梁這才低頭仔細看那女人的臉,臉上現出幾分疑惑來。
那二人看的清楚,遂笑道:“伺候的如何?河坊裡這種姑娘多得是,不滿意這個下回兄弟再給你換個更好的。”
馬梁搖頭,“伺候的不錯。就是……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妙妙。”
“妙妙?”
馬梁若有所思。
楚妙妙仍舊蹲在那兒仰臉看他,眼波流轉但實際上眼底是有些害怕的。
百花樓的主人先安排她給卞梁和豐弛見見,復又由卞家的人將她引給刑獄司的人。
目的……就是牢房裡的賀梅生。
想把一個人從刑獄司的大牢里弄出來,太難了。
她不覺著自己能夠完成,或許還會死在那裡頭,由此心裡慌亂的很。
可又沒有退路,她若說不做就再也出不了百花樓了。
她就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直至她離開,馬梁都一副若有所思有心事的樣子,這讓那兩個人心內高興不已,成功了。
只要他能認出楚妙妙這張臉,回去通報後再去抓人,邪教就有法子跟進刑獄司裡去救人。
馬梁回了刑獄司,見了自己上司就把自己遇到的事兒都說了。
上司立即往上頭報,最後報到了蘭懷聿這裡。
他笑了笑,差不多知道楚妙妙的用處了。
此時之一剛參觀完羽房,欣賞了一會兒剛剛送進宮裡來的兩隻火烈鳥。
專門為它們倆修出了個棲息地,有水有草有魚有蝦,可滋潤了。
又聽了一陣兒皇上的吹噓,看得出他是真喜歡,估摸著他後宮裡的嬪妃不穿衣服站在他跟前兒,他都不會看。
哪個都沒那些鳥兒有吸引力。
此時她倒是好奇蘭懷聿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八成與皇上興趣相投,若不然看他整天倒騰那些鳥兒,誰受得了。
走回去時,正好瞧見蘭懷聿回來。
他還是穿著那一身緋紅的官服,按理說他現在這身份地位,皮弁都穿得上。
可他偏偏穿著這一身,也不知是故意氣誰。
先不說旁人,豐弛和豐易八成就得氣死。還有皇上,他瞧見也得覺著非常糟心。
“頭還疼嗎?”他先問這事兒,甚至抬手捧住她的臉看她的眼睛。
仰著腦袋往後躲,又被他兩隻手給逮了回去。
“不疼了。你別動手動腳的,昨晚你在哪兒睡得?”
“床上。”
嘿,他還理直氣壯的呢。
“趁著我喝醉了沒力氣把你扔出去,你就自己滾到床上去了?”
褐眸浮起促狹的笑,“是你頭疼非要枕在我頸側,不讓我下去。”
之一眯起眼睛,“蘭懷聿,我只是喝醉了不是失智了。”
她怎麼就不信呢?
他卻擺出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讓人特別想揍他一頓。
“不說那些,咱們說說正事。”
“哦,我剛剛說的就不是正事?”
他點頭,“那是閨房之事,不能在外面說。”
“……”
信了他的邪!
這人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些,一套一套的。
把她拖回了房間,蘭懷聿把刑獄司報上來的事兒告訴了她。
之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