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奚凝一怔,呀,大佬問這話啥意思?大佬知道她賣過東西給那位何先生了?
她垂著眸,想了一會兒,然後開口道:“我是賣了一些東西給他,不過我沒有搶你生意的呀,都是你沒有賣的東西。”
秦箏挑眉,她這麼急切的解釋,是覺得他此刻問她是不是認識何方生,是在質問她是不是搶了他的生意?
他無奈的抬手,道:“你別慌,我不是在質問你,也不是我覺得你搶了我的生意,我只是想告訴你,何方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更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簡奚凝眨了眨眼,說:“我沒有招惹他。”
秦箏皺眉,“不要再接觸他了。”
簡奚凝歪頭看他,“那你為什麼可以?”
秦箏皺眉,這丫頭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她是沒有見過那些投機倒把的人被抓之後的下場,才會這麼不在意的麼?
他抿著唇道:“別覺得自己有幾分小聰明,就不知天高地厚,等出了事兒,沒有人能保得了你。”
簡奚凝不聽他說的這些,只是又問了一句,“那你為什麼可以?”
秦箏抿了抿唇,表情變得淡漠了一些,沒有說話。
簡奚凝卻突然笑眯眯的對他道:“你可以,我也可以喲,好了,你快回吧,我要去拉屎。”
就在她剛要關門的時侯,秦箏又開口,“我是孤注一擲,而你,有那麼多關心你的親人,無需這樣。”
簡奚凝聽著他這樣的話,莫名覺得有些傷感,本來還想安慰他一番來著,可是肚子太疼了,要憋不住了,這個人可真不會挑時間跟別人聊天。
她只能囫圇的應了一句,“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
說完,不再給秦箏說話的機會,‘吱呀’一聲將門關了起來,插上門栓,這才匆匆的朝著後院跑去。
秦箏在簡家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回家,而是縱身一躍,跳到了簡家旁邊的一棵皂角樹上,那皂角樹長的很是粗壯,秦箏就那樣躺在了樹叉上,雙手枕在腦後,目光盯著簡家的院子。
他看到簡奚凝好長時間才從後院過來,進了自己屋,就著煤油燈的影子,他看到她脫衣服,理頭髮,然後熄燈,整個屋子變得漆黑,沒半點光亮,再也看不到她的半分影子。
他才躺在樹叉上閉上了眼睛,耳邊是呼呼的夜風,有點涼呢,可是他就是不想回家。
秦箏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從前一個人住在自己那個破落的小院裡,也沒覺得什麼,可是現在跟簡家人在一起久了,他居然很不想再回去了,他覺得一個人住在那裡特別孤獨,每天只能聽自己的呼吸聲過日子,他覺得壓抑的厲害。
最重要的是,他想看著那個他想看著的人,他想要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她住的地方。
就像剛才那樣,看著她,他心裡才會舒坦一些。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好像病了,而且已經病入膏肓的那種,睡前不看著她,他根本睡不著。
之前他也試圖回家去睡過,可是整夜都沒有睡著,第二天起床,整個人都是飄的,直到在麥場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才覺得自己腳落到了實處。
所以,最近他每天都在這棵皂角樹上睡,就是為了看著她,那怕只是一個影子,他也覺得心滿意足了。
有時侯,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吸毒的人,上癮了,他想戒掉,可是怎麼也戒不掉。
有時侯,他又覺得自己真的像個變態,在視奸著簡奚凝的生活,他覺得自己齷齪,總是小心翼翼的藏著自己的心思,不讓她知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