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條街上的唐朝禮,看了眼前的一幕,忙對身邊的顧豔麗說道:“豔麗,你看,那個被人追著跑的人不正是唐娜的丈夫王濤嗎?”
顧豔麗聽了,往車窗外一看,正是王濤。但是她漠不關心地說道:“是他又怎麼樣?現在他已經不是娜娜的丈夫了,自然也不是咱們唐家的人了,還理會這個鳥人做什麼?”
唐朝禮聽了,想了一下,說道:“說得極是,他現在與我們無關了,不想找這個那個麻煩了,再說了,這小子來到我們唐家,就有不少人看著他不順眼,對了,包括你在內吧?”
“哼,那又怎麼了,就是瞧不慣這個鄉下佬吃唐家的軟飯,他也不拿一面鏡子好好地照一下,看看自己長什麼模樣,敢來吃唐家的軟飯!這些臉,要不是娜娜護著他,早將他轟出去了!”顧豔麗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像還不足以洩憤似的。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了,一提起這些,我頭就暈。現在那小子已經跑過去了,我們也就裝著什麼都沒看見就行了。記住,回去之後,不要跟娜娜提起剛才的事情。婚都已經離了,還牽扯進去就是麻煩了。”唐朝禮說道。
兩人說著話,將車輛掉頭,繞道而行。
再說王濤逃到了另一條大街上,回頭一看,那胖子帶領著一群流氓在身後窮追不捨。
王濤見狀,不由罵道:“媽的,這幫瞎了狗眼的傢伙,就不能長點心嗎?老子身無分文,空蕩蕩的,一個子也沒有,值得你們這幫傢伙趕盡殺絕嗎?”
想是這樣想,他的腳步卻沒有停留下來,繼續往前奔跑,邊跑邊想著怎樣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