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一段距離之後,許懷仁回頭看看已經看不見朱小云和朱琳兩人了,這才停下了腳步。他想了一下,覺得要回到停車的位置,必須要繞一個大圈,才能不讓王濤撞見他。
但要繞一大圈回去取車,那樣太不划算了。那麼就在這裡等等,等等王濤他們離開了這裡,去了別的大街,然後他原途返回取車。
可這要等多長時間啊!如果王濤他們久久不離開這裡呢?或者他們不去別的街道呢?那他豈不是等得要打瞌睡了?
許懷仁憤憤地罵道:“這個臭小子,一來就破壞了自己的美事。過去就屢屢地給我帶來很大的麻煩,今天又是弄得我有車也不敢去取,非得要繞一大圈,這臭小子,總有一天,我一定要他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才行。”
許懷仁正在自言自語,罵罵咧咧地,搞得過路的人都驚住了,以為這個人是一個瘋子,正在胡言亂語地到處罵人呢!
一輛計程車由遠而近駛過來,許懷仁見了,靈機一動,心想:何不打個車去取自己的車,上了計程車,下了車窗,諒外面的人都看不見車裡的人是誰了。打車原途折回去,那王濤和朱小云朱琳幾個肯定也不知道他在車上,這十分安全又有效。
許懷仁想到了這裡,暗暗地笑了,他跨出兩步,伸手示意要車,沒想到這輛計程車並沒有停下來,呼的一聲從許懷仁身邊擦過,那計程車司機憤怒地伸頭出車窗,罵道:“神經病!想找死啊!走到了車道上攔車!”罵完,計程車繼續往前駛去了。
計程車攔不停,還被司機大罵了一句神經病,許懷仁想回罵人家已經不知到哪裡去了,氣得他暴跳如雷,又大罵起王濤起來。
他認為這一切都是王濤造成的,要不是王濤來這裡,今天他許懷仁取個車就不會要躲躲閃閃的,做賊一樣。要不是王濤,他許懷仁又怎麼會被人罵是神經病?
所以,許懷仁把一肚子的氣全推在了王濤身上來了。
許懷仁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個臭小子,最可恨了,怎麼還不馬上去死呢?上天啊,你怎麼還不讓這個令人厭惡無比的臭小子馬上被車碾壓死呢!太可恨了,恨不得馬上殺了他!”
正在破口大罵之際,遠處又是一輛計程車緩緩地駛了過來,許懷仁見狀,急忙招手示意停車。
這回他學聰明瞭,不敢跑到車道上攔車了,就站在人行道上攔車。
許懷仁擔心,站在人行道上招手攔車,車裡的司機會不會看到他要等車。
就在許懷仁擔心之時,這輛計程車停下來了,司機是一個半老徐娘,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了,臉上塗著一層清晰可見的胭脂水粉,嘴唇還塗上了鮮紅鮮紅的口紅,整得活像一隻母夜叉一般難看。
許懷仁一見,差點沒有哇地當場嘔吐出來,他想不要這輛計程車了,便揮了揮手,示意要人家離開。
而這個老女人見了,可不幹了,罵道:“你不是要乘車嗎?幹什麼的攔下了車又不想不要了?”
許懷仁不想跟這個鬼一樣難看的母夜叉說話,說道:“不要了,不要了!”
“廢話!你攔下了我的車輛了,還想不要,看老孃今天不收拾你!”說完,這個老女人開啟了車門,走了出來,這是一個形體像男人的老女人,臉厚得像個老母豬一樣,而且體形五大三粗的,捋起袖子就要幹許懷仁。
許懷仁給嚇壞了,想道:這麼粗壯的老女人,單打獨鬥起來,他肯定不是她的對手,打起來他肯定要吃大虧。
於是,許懷仁慌忙連連擺手,說道:“要,要,我上車了。”
老女人看見他的一副慫樣,冷笑著說道:“出爾反爾,打車費要加倍!上車二十,一公里二十,按公里數計算。”
許懷仁一聽,這點錢他倒不計較,但怕這個老女人不滿足,便裝出一副苦逼相,涎著臉問道:“這麼貴啊?哪裡有加價的?”
老女人冷笑著說道:“怎麼沒有?我說有就有,因為有你這個無恥的傢伙,出爾反爾的,還眼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
許懷仁雖然這個時候心裡很生氣,但他卻很需要車,只好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咬了咬牙,說道:“行,那就只有按你說的去辦,開車,地方並不是很遠,就在超大商場過去幾百米。”
計程車經過超大商場門前時候,許懷仁看到朱小云和朱琳兩女正在和一男的說話,一看這男的,正是王濤。
許懷仁在心裡恨恨地說道:這個臭小子,現在可狂的,好,今天算你厲害,咱們走著瞧。
到了他的車子旁邊,許懷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