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師,您必須為我們主持正義啊!"
"正是,大法師,那位胡家的,實在過分,竟動手傷人,他根本不配成為一名治療師,您看我的前額,我的腰部,至今仍疼痛難忍!"
當胡鑫再次展開診療之際,鄭天成的法師塔書房內卻一片混亂。
一群內科的魔法醫師氣勢洶洶闖入,連內科的首席魔法師也親自前來。
又是胡鑫!
這胡鑫,真是個麻煩製造者!
聽著這些內科法師的抱怨,鄭天成心中對那個名叫胡鑫的傢伙滋生出無比的反感。
儘管至今未見過胡鑫本人,不清楚他的容貌,但他已數次給他們帶來麻煩。
"叔父,這次並非我們有意挑釁,全是那位胡家之人惹的禍!他太過欺人,不僅砸我們的門,還攻擊同僚。"
鄭文博滿臉憤怒地說道。
"鄭法師,這次的事,懇請您主持公正,那位胡家之人太過胡來,恐怕平日被王彥超寵壞了,竟未經我們醫師同意,擅自轉移了內科的病人。"
內科首席魔法師劉正良也在一旁附和。
他的眼中也燃燒著怒火,平日王彥超就常對他們內科施壓,如今他手下的一名小小實習醫師竟敢闖入他們領地撒野,實在無法容忍。聽到鄭文博他們的敘述,他就怒火中燒,立刻帶人前來討公道。
雖然鄭天成對胡鑫已深惡痛絕,並且已被描述的情景激怒,胡鑫的行為確實狂妄無度,但鄭天成並未立即發作,而是冷靜地壓制住怒火,開始在腦中迅速分析梳理情況。
"你說他闖入你的辦公室,從你手中奪走了病歷卷軸?"
稍作整理思緒後,鄭天成抬眼看向鄭文博。
"是的。"
鄭文博沒多想,以為鄭天成問這個問題是為了確認胡鑫的過錯,他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接著又氣憤地說,"叔父,那位胡家之人實在霸道,他是直接搶走的!所有部門的同事都能作證!"
"沒錯,那傢伙簡直就是野蠻人,沒有絲毫教養,根本不配當一名治療法師!"
其餘醫師紛紛點頭贊同。
"病歷是您書寫的?"
鄭天成沒理會激動的醫師,繼續發問。
"是的。"
鄭文博疑惑地抬起頭,不解叔父為何提出這個問題,他的病歷當然由他親筆撰寫!
那些醫師們,臉上皆顯露出迷惑的色彩,不解鄭院長為何提出如此奇異的疑問。
鄭文博話語一落,鄭天成的面色瞬間陰鬱下來。
“諸位,你們的訴求我已悉知,敬請放心,我會妥善處置,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現在,先回去履行職責,別讓此事幹擾了日常的魔法實踐。”
鄭天成深深吸了口氣,目光掃過消化魔法科的醫師們。
“明白了。”
醫師們未能親耳聽見鄭天成如何處置胡鑫,心中雖有不滿,但在院長鄭天成面前也不敢放肆,紛紛點頭應允,退出了院長的秘境書房。
“老劉,你和文博留下。”
正當鄭文博猶豫是否跟隨同事們離去時,鄭天成再次開口。
“那個叫做周小雨的患者,從頭到尾,都是你單獨診治的嗎?”
待消化魔法科的醫師們都離開,書房的魔法屏障重歸封閉,鄭天成的目光再次鎖定鄭文博,眼神變得嚴厲。
“這是我看診的。”
此刻,即便反應再遲鈍,鄭文博也覺察到了不妥,臉色蒼白,聲音也軟了下來。
消化魔法科的科室主管劉正良此時也察覺到了什麼,面色微變。
望著鄭文博的神情,鄭天成心中暗歎,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奈。
聽完他們講述事情的經過,他心中陡然升起一絲不安,總覺得這件事似乎隱藏著問題。他始終無法明確這份不安的根源,只是默默傾聽那些憤怒的指責,保持沉默,試圖找出不安的源頭。直至後來,當他強壓怒火,迫使自己冷靜分析,梳理思緒時,他才找到了不安的源泉。
那就是那份病歷!
雖然他對外宣稱這位侄子是卡薩斯魔法學院的傑出畢業生,但他深知家人之間的實情,侄子的真實水平他心中有數。
他不斷地詢問鄭文博,每個問題都期待否定的回答,期望最擔憂的事情不會發生,然而結果卻是,他最不願見到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老劉啊,當年將文博託付給你時,我再三叮囑,希望你能多關照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