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從未染指巫術殺戮!”
直至兩名警衛將鄭文博帶出辦公室的最後時刻,他才從震驚中恢復,開始掙扎,瘋狂地尖叫起來...
然而,遺憾的是,他的掙扎比他的叔父鄭天成更為無力,顯得毫無價值。至於他的呼喊,在這些鐵石心腸的守衛者們聽來,更是無足輕重,他們毫不理會他的叫囂。
“什麼黑暗神殿的陰謀,賄賂秘聞,這...這是怎麼回事呢?”
“鄭醫師怎麼可能涉及黑暗力量,難道他們弄錯人了?”
“聽說他們提到的不是鄭醫師,而是鄭院長...啊,鄭院長也不會與黑暗勾結吧?”
“......”
辦公室的醫師們目送鄭文博被守衛者帶走,直至他瘋狂的喊叫漸行漸遠,才勉強平復了驚恐的心情,彼此竊竊私語起來。
“各位同仁,我們還是專心工作吧,其他的事,就別管了。”
一位年長的醫師挺身而出,深沉的聲音穩住了局面。他在科室裡頗有威信,而眾人也明白,老同事這是在保護他們。這樣的事,他們最好保持距離,避免無端議論。於是,大家紛紛閉口,停止談論,不論是否真能專注,都埋頭忙碌起來,至少表面上如此。
......
中年守衛者與兩名同伴押著面色蒼白的鄭文博走出電梯,正要走向停在醫館門前的魔法警車,一名笑容可掬的年輕人突然擋在了他們面前。
嗯?
中年守衛者看著眼前這張清秀的臉龐,舉止溫文爾雅的年輕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們押送鄭文博穿過內臟學部,一路上,無論是醫師還是護士,都遠遠避開,生怕惹上麻煩。但此刻,這個人竟主動靠近他們?
“各位執法者,能讓我跟這位鄭文博先生說兩句嗎?請放心,不會耽誤太久,只說兩句。”
就在中年守衛者心中疑惑時,年輕人已微笑著開了口。
他抬起目光,審視著胡鑫,揮手製止了身後兩名面無表情的年輕守衛者的呵斥舉動。
“感謝執法者!”
年輕人向中年守衛者致謝,隨後轉身,目光中帶著嘲諷意味,看向臉色蒼白、呆若木雞的鄭文博,“鄭醫師,你好啊。”
“胡鑫!”
聽見年輕人的話,鄭文博才如夢初醒般抬頭,看向前方。看清面前之人,他的臉色瞬間劇變,瞳孔急劇收縮......
在這個奇特的時分,於這樣的困境中,有個人的出現,對鄭文博而言,無疑是夢魘般的存在,那就是胡鑫!
無論怎樣,他都祈求別讓這狼狽不堪的自己落入胡鑫——那個他深惡痛絕、滿懷怨念之人的眼中,那感覺恐怕比死亡更為痛苦。
“看來,鄭醫師的記憶力尚佳,竟還記得我這位故人。”
說話的青年,正是胡鑫。
“胡鑫,你來這兒究竟何事!”
鄭文博的面色如鐵石般冰冷。
“我?不過是來關心一下鄭醫師你,畢竟曾是共事的夥伴,相識一場,何況,我還受過鄭醫師你的特別關照。在這種緊要關頭,我怎能不來問候一番呢?”
胡鑫淡然一笑。
他確是特意前來面對鄭文博的。
他了解鄭文博此刻必定不願見他,所以他定要在這一刻出現在鄭文博面前。
他不僅要出現在鄭文博面前,還要給他重重一擊,讓已然崩潰的鄭文博陷入更深的絕望!
“姓胡的,休要得意忘形!”
鄭文博怒視胡鑫,眼中彷彿能噴出火焰,“我只是被他們冤枉,從未殺人,更未賄賂,我只需配合調查,很快便會清白,重新站出來!而你!你即將被醫院辭退,且已觸怒高層,你將無法找到任何工作!到那時,看你這貧瘠之人如何生存!”
“我是否會被辭退,是否會食不果腹,我不清楚,但鄭醫師你和你的院長伯父,此刻正面臨法律的審判,緊接著會被醫院開除,這是毋庸置疑的。”
胡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他胡鑫是貧瘠之人,食不果腹?
即便鄭文博身無分文,胡鑫想來不至於餓肚子。
“對了,鄭醫師或許還不知情,你伯父所犯的罪行,乃是嚴重的謀殺重罪。若被警方證實,此生恐難再自由。沒有你伯父,鄭醫師想找份醫者的工作,恐怕不易吧。”
不待鄭文博回應,胡鑫又丟擲一記重錘,“對了,鄭院長這起謀殺案,鄭醫師你並未參與吧?不過參與與否已不重要。即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