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太監了?”
“我嘀個媽呀,這是親爹嗎?這是後爹,不對就是後爹也沒這麼狠,這是在幹什麼?還順帶手,太可怕了吧!”
“所以胥知青是太監?
難怪他面對兩個小姑娘追求卻一直躲,是沒辦法又不好明說吧,哎呀,那他真的是太冤枉了,人家都是太監了。
劉雪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是他的!”
“嘖嘖,可真是爆炸性訊息。”
一來是大家其實都沒有聽說過什麼叫做環切手術,二來就是,趙大娘的話確實也有些歧義,所以不少人第一反應就是,胥知青他可能已經不算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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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已經不算男人的人,怎麼可能會讓人懷孕,這麼一解釋,大家頓時就覺得先前覺得不合理的地方都合理了。
同時還有一些唏噓感慨和可惜。
“哎呀,你們別胡說!”趙大娘這時候才意識到大家理解有誤,忙解釋:
“他不是變成太監了,就是一個小手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人其實還是正常的,只是一個多月都不能那什麼,畢竟手術之後肯定會有傷口。
傷口需要癒合嘛。
男人下面又那麼脆弱是不是?
平常踹一腳都能疼得滿地打滾,又更何況還要動刀子,所以在做完環切手術之後,往後的一個月時間裡他是絕對不可能跟別人那什麼的。一旦那什麼就有可能出問題,需要用藥,另外傷口的癒合期必然還會延長。所以如果他在九月中旬到十月中旬期間,真的跟劉雪有過那什麼關係,醫院裡必然會有記錄。
有傷口癒合出問題。
增加用藥劑量之類的記錄。
他說他癒合的挺好,十月二十號左右就徹底好了,同時出院,開始復健。
而那劉雪的屍檢結果是。
懷孕已經滿了三個月。
所以理論來講,她應該是九月底或者說十月初懷的孕,那時胥知青剛做完手術沒多久,如果他並沒有說謊的話。
那確實可能與胥知青沒關係。”
趙大娘其實也說不大清楚,她有一部分資訊,純粹是複述自己那個親戚的描述,這也導致邊上一些廚房後勤人員也不大明白,面面相覷一會嘀咕起來。
“切了又沒完全切嗎?”
“不大明白,都動刀了,怎麼還會沒事呢。還有,原來那個劉雪都已經懷孕三個月了,懷孕三個月,她竟然都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嗎?我當初懷孕,不到一個月就有明顯的孕吐反應了,而且就算沒孕吐反應,月事沒來也該慌啊!”
“也許家裡面沒人教唄,畢竟她又沒結婚,誰會沒事跟她講懷孕的事。”
“這倒也是,我是直到出嫁前一天晚上我媽才跟我說那些個事,哎呀,怪不好意思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不好說,我當初懷孕的時候,前幾個月一直斷斷續續的有月事來,只是量少了很多。還有前幾年,我們街道好多女的因為營養不良,幾個月都沒來月事,甚至幾個四十來歲就直接絕經了。
所以劉雪她知不知情,很難說。”
“等等,照這麼說的話,那胥知青豈不是就能排除懷疑了?可如果胥知青排除懷疑的話,誰會是孩子的父親?”
“這誰能知道,反正肯定不是我們這邊的人,那個劉雪的妹妹劉瓊估計也不知情,畢竟她要是知道她姐姐跟別人有了關係,估計早就鬧得沸沸揚揚,把這跟她爭胥知青的姐姐弄身敗名裂。”
“嘖嘖,才來三個知青就鬧出了這麼多事,我都不敢想象,過了年,三十幾個知青一起過來,會有多少熱鬧。”
“大多數人應該還是正常的。”
“趙姐,你說這案子最後會怎麼判啊?還有咱們公社那又會怎麼處理?”
一番討論之後,大家又將目光注視向了趙大娘,雖然趙大娘偶爾也會沒事傳他們家的閒話,但她的資訊來源確實遠超眾人,八卦之王可謂是當之無愧。
甚至有些事情說的還挺準。
“能怎麼處理?不處理!”趙大娘呵呵笑了聲後,這才繼續透露更多資訊:
“你們不知道,他們三個都才剛來沒多久,目前也就胥知青的戶籍轉移到了我們這邊,另外兩個女知青的戶籍都沒轉過來呢,畢竟她們還沒有確定具體落戶到哪個大隊,所以,咱們公社那邊的意思是,把他們三個,全都退回去。
案子也轉回他們戶籍所在地。
讓那邊的人頭疼,我們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