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容易。
要是他確實跟那個案子有關。
倒是好讓他回去。
不論是需要協助調查,還是需要把他送去坐牢,都可以把他戶籍遷走,但現在不是已經基本確定他與這件案子沒什麼關係了嘛,那個劉雪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他的。所以公社最多給他開個介紹信,讓他臨時回去幾天,協助調查。
想把戶籍遷回去肯定不行,除非有證據證明他與案子有關,要把他帶走。
然後吧,他父母那邊又覺得他回去很容易沾惹是非,被人傳閒話啥的,所以不讓他回去,讓他就在這邊先待著。
所以經過兩邊協商之後。
那個胥知青暫時就不用回去了,但也不用立刻前往小高大隊,依舊還是暫住在公社,好像是說要等金懷市那邊對劉雪的屍體進行二次屍檢,徹底排除胥知青的嫌疑,他才能回小高大隊那邊。
唉,這小子也真是個倒黴催的。”
這年頭誰能不八卦,除了明確屬於不能打聽的保密訊息之外,其他訊息大家還是很樂意尋根究底,多瞭解下的。
張懷陽也不例外,他可能沒那麼八卦,但即便為了滿足他媳婦的八卦心。
有些事他都得順帶著打聽打聽。
無非就是多問幾嘴的事。
此時看高芸追問,以及還有好幾個後廚工作人員,包括趙大娘湊過來,豎著耳朵聽,他當即便毫不吝嗇,十分慷慨的訴說起他打聽到的相關情況,最後還感慨了一下,那胥知青的命途多舛。
“是挺倒黴的,現在外面到處都在傳他是個太監,本來他的樣貌在咱們這應該能算是有優先擇偶權啥的,現在則直接社死,優先擇偶權估計也得喪失。
不知道他心理承受能力怎麼樣。
希望他能堅強點吧!”
對於張懷陽的感慨,高芸也是頗為認可,一個剛高中畢業,高考失利的孩子,年紀輕輕的就遇到了這麼些事情。
確實相當不容易啊。
“小高,我就樂意跟你聊天,你這嘴裡總是能蹦出幾句沒聽過,但挺有意思,也挺準確的話來,優先擇偶權我倒是能理解,可社死是個什麼意思啊?”
“就是社會性死亡,簡稱社死。”
平日正常說話交流,高芸不大可能每句話都在腦子裡過幾遍,所以偶爾蹦出些未來世代的網路流行詞語很正常。
好在她基本都能圓過來。
再加上她好歹還有個作家的身份。
故而倒也沒啥人質疑。
最多讓人覺得她喜歡自己生造一些詞語,乃至一些近似成語的東西出來。
“噢,明白了明白了,就是不好意思見人的意思是吧,唉呀,這個社死還挺準確,到底是文化人,字詞提煉總結就是厲害,不錯不錯,真挺有意思。”
單純說社會性死亡可能不是特別好理解,但加上前面那個例子,就好理解了,張懷陽真心覺得自己又學到了點。
回頭可以跟別人說說這個新詞。
而邊上一直豎著耳朵聽的趙大娘此時同樣點頭:“哎呀,可不就是社會性死亡,別說被人傳是太監了,我們村一男的跟他媳婦結婚十年沒孩子,兩人離婚之後他媳婦二婚不到一年懷了,他雖然沒被人明著說什麼,但也算社死了。
平日都不好意思出門。
哎,這詞好,特別貼切!!”
之後他們又湊在一起,私下嘀咕討論了一會兒,直到張主任表情嚴肅的翻臉讓他們去幹活,這才四散離開,緊接著張主任就讓高芸沒事可以先回去,有時間的話,抓緊時間,把他做前兩天定的那個雞塊多多風味雞油辣椒醬弄好。
再過兩天他兒女就回來了。
最好能趕上,讓他兒女一人帶一罐去學校,改善一下他們下星期的伙食。
高芸則是連連表示沒問題,肯定讓他兒女週六週日吃上,便呆在廚房後廚又稍微等了一會兒,直到李象過來,將手抄的那份菜譜交給他,並且順帶著附贈了他一份姜撞奶的配方,這才回家。
回家去閣樓取了些自制的豬肉脯和果乾紅薯幹啥的,便直奔街道辦而去。
建新房的手續應該辦好了。
說好了要帶點零食,可不能食言。
等高芸帶著一大袋自制零食趕到街道辦的時候,正好不到十點,屬於妥妥的上班時間,工作人員可謂是齊得很。
“喲,小高,你總算來了,你再不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要放我鴿子了。
相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