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葛老,嘆了口氣緩緩搖了搖頭遲疑說道:“剛剛殿下服用瞭解毒丹,但卻沒什麼效果,只能暫時壓制毒素。那是因為這不是一種毒,而是好幾種慢性毒,雖不會立即致命,但會一步步廢了殿下的身子,若不盡早解毒,任由這些毒侵入五臟六腑,恐怕要不了多久殿下的性命依然堪憂……我雖知道是哪幾種毒,但每一種毒的解藥需要一些時日才能配出來。因此,儘管有解藥,那毒藥對身子的傷害是無法改變的,除非能立馬拿到解藥……”
慕容灃沒想到這寧安郡主竟如此狠毒,心中惱怒異常,他沒想到自己竟會栽到一個女子手上。而且這女人還是自己看上的女人,他眼神陰鷙沉著臉說道:“他們不會拿出解藥的,如今,我手中也無得力的人手,只能辛苦葛老了。”
葛老忙搖了搖頭:“既如此,那我便去配解藥了,這裡是解毒丹,若殿下堅持不住便服用一粒壓制毒素,我會盡快將解藥配出來的。”
話音剛落,便將手中的藥瓶遞到了慕容灃手中,隨後轉身快步出了屋。
慕容灃捂著胸口,想著自己的毒,原本要回東濮的打算,只能先放下了。滿臉陰沉:“赤龍,去求見燕帝,就說本王身子不適,那便賀了陛下的千秋再行起程。”
“是!”赤龍頷首出了院子。
一旁的陵院與晉院自然也關注著慕容灃的一舉一動,得知慕容灃受了重傷似乎還中了毒,兩邊的人皆不意外。要知道這慕容灃做了那樣一個局傷了燕國的大將軍,這陳府之人怎會讓他毫髮無損的離開。不過,皇莆煜與蕭琰十分疑惑這慕容灃,不是要回東濮嗎?怎麼還送上門去讓別人打,莫非腦子有病?於是,秉著吃瓜的心態,各自皆派手下去查究竟是怎麼回事……
皇宮中,
燕帝看著左手東濮國君發來的國書,唇角露出冷笑,哼,這慕容盛竟還想以慕容毓婷之死做筏子。若真是對慕容毓婷兄妹情深,便不會讓她出使燕國。
右手上則是邊關將士送來的加急密報,這東濮人已在邊境開始集結兵馬準備大舉進攻邊境,看來此戰迫在眉睫。
燕帝眼眸微沉,隨即喊道:“召黃震,蘇寧來見朕!”
一旁的姜海忙躬身退去。
一炷香後,姜海前來稟報黃震與蘇寧二位大人已在殿外候著。
燕帝沉聲道:“宣。”
“陛下有旨,宣黃震與蘇寧覲見……”隨著姜海尖細的話音而落,錦衣衛指揮使黃震與大理寺卿蘇寧二人一前一後進了明德殿。
“臣,黃震(蘇寧)參見陛下!”黃震與蘇寧皆雙膝跪地俯首異口同聲喊道。
“兩位愛卿平身”燕帝抬了抬手。
“謝陛下!”二人起身謝恩道。
“東濮三公主遇刺與平西將軍府的案子查的如何了?”燕帝看著二人沉聲問道。
黃震與蘇寧對視一眼,前者上前一步躬身道:“稟陛下,東濮三公主遇刺的案子暫時還未有結果,平西將軍府的案子已查出眉目,請陛下過目。”
黃震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一本摺子躬身置於頭頂,一旁的姜海見狀忙抬步近前將摺子遞到了燕帝的手中。
燕帝翻看著摺子上的內容,眼眸微沉,將摺子啪的一聲合了起來,隨即對著黃震吩咐道:“肖家的人可有拿去問話?”
“稟陛下,臣只暗地裡拿了肖大人的親隨,親隨已招供,這裡是供詞。”黃震躬身一邊說著一邊又遞出一份奏表。
燕帝自然明白黃震與蘇寧為何沒拿肖家的人,肖家是二皇子的外家,肖啟仁又是堂堂兵部尚書,沒自己的旨意自然不能擅自動手。
“傳朕口諭,讓肖啟仁與肖揚速來見朕!”燕帝眼眸如寒潭沉聲吩咐道。
一旁的姜海見狀,便知陛下這是發了怒要懲治肖家了,忙躬身而去。
此時,兵部尚書府內。
肖啟仁正擰著眉頭一臉憂心忡忡的看著肖揚說道:“我身邊的劉海不見了!只怕是……”
“大哥的意思……會不會是他自己逃了?”肖揚一臉遲疑的說道。
肖啟仁搖了搖頭說道:“不會,劉海從小便跟在我身邊,他不會無緣無故就這樣逃了,只要有錦衣衛在,無論天涯海角他也不可能逃脫,他不會那麼蠢,他是肖家的奴才應該知道只有肖家才能護著他!”
“難道真被錦衣衛給……”肖揚一怔欲言又止道。
肖啟仁眉頭緊鎖:“估計八九不離十,我這兩日心中十分不安,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
肖揚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