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聽起來很玄乎,但卻是真的不能再真。
當然,前提是凌月沒有用他那雙能看穿一切的眼睛看蕭伊人的話。
主要之前凌月壓根就沒想過,蕭伊人居然是一個快死的人。
儘管他一直覺得蕭伊人有什麼難言之隱,可誰能想到……會是這樣?
當然,在剛才他看那一眼之前,蕭伊人的危機其實已經解除。
“在你跟我之間……存在著一種聯絡,就像是命運所形成的一條鎖鏈。”
經過好一番總結,凌月才想出了這樣的一種描述方式。
“鎖鏈?把我……跟你牢牢鎖在一起?”蕭伊人有些不確定。
凌月輕嗯一聲:“對,跨越了時間這個概念的鎖在一起,也就是……無論因果。”
“啊?”
蕭伊人腦子都是懵的,因為“無論因果”這四個字屬實有點難懂。
狗男人也明白這種東西過於玄乎,哪怕是以前的他也無法理解。
但經歷了曾經那些事之後,他已經多少有點品出了這裡面的味道。
想了想,他舉了個例子:“就那個……白色女人,我跟你說過的。
以前她問過我一個問題,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因果論?”
蕭伊人眸子睜得老大,關於這種論題,她自然是聽說過很多,而且一直吵吵個沒完,怎麼也得不出個答案。
最後甚至扯到了……雞可能是霸王龍變的,所以應該是先有蛋。
因為霸王龍是卵,然後才變成雞。
反正各種離譜。
吵到那個份上,性質已經變了……
只是蕭伊人不明白,為什麼自家小男人會忽然提到這個抽象的論題。
看著蕭伊人緊蹙的眉頭,凌月捏了捏她的臉蛋,解釋道:“這個問題,本來我也不知道答案,直到……白色女人告訴我,因果是共存的,沒有先後之分。”
“啊?”蕭伊人眼中閃過一絲驚駭:“共存的?”
一時間,她腦子裡好像有一根弦,就像是忽然斷開了一樣。
這個問題在一瞬間,彷彿有了一種禪意。
頓悟了,蕭伊人覺得自己好像頃刻間窺探到了某種世界的“真實”。
凌月微眯著雙眼,似是在回憶,也像在思考。
不知道過去多久他才開口:“本來這個問題只是她單方面在講,我其實沒有很確認過是否正確或者屬實。
但……經歷兩個女人,我確信了這個說法的真實性。”
蕭伊人一怔。
“嗯?兩個女人?”蕭伊人都驚呆了,下意識指著自己:“在我之前,還有人?”
狗男人也沒瞞著,樂出了聲:“我不都說過了嗎?我可是很花心的,你這是上了賊船好嗎?”
“……”
蕭伊人不吭聲了,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可知道真相後她還是覺得挺離譜的。
“先不說她,就說你。”凌月認真地打量著她。
看到心滿意足,他才開口:“我和你的相遇,是一開始就註定的,就像是物理中說的糾纏態,咱們互相存在,且互相影響。”
“好抽象啊……”
“嗯……是有點抽象,但這就是共存因果,因為我,所以你必須存在,而因為我的存在,你就需要活著,而信仰成為了維持因果的一種力量。”
凌月看著蕭伊人的眼中多了幾分感慨:“或許……你是真正才的天才,不止是音樂上。
不,用你爺爺他們的說法,你才是真正的天驕。”
“?”
蕭伊人嘴角抽了抽:“天驕?那不是世家那些子弟們才用的詞彙嗎?好像是說……他們武道天賦很強?”
“對。”凌月笑了:“但……那是武道天賦,你這可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蕭伊人狐疑。
“他們那是武道組,你這是修仙組!”
“……”
蕭伊人活這麼大,就沒像今天這樣無語過。
修仙組都特麼出來了!
當然,她多少是明白凌月意思的。
這裡的修仙不是說真的修仙,而是一種比喻。
“別人可能窮極一生都不明白信仰這玩意該怎麼化為自己的力量,你倒好,壓根不知道有這玩意存在,但靠著本能就擁有了將信仰轉化為力量的方式,就像是……被動。”
凌月想了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