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安陽侯、楚堪疑、燕明軒喝酒。
楚堪疑喝了兩杯,藉口下午去軍營就不喝了,燕國公大笑,“今日是大喜日子,大家吃好喝好,招待不周之處望請海涵。”
燕國公府親戚不少,多是老國公那一輩的,今日還請了傅仲宴幾位先生,燕明軒也向眾人敬了酒,賓客今日說的最多的話就是有福氣。
沈氏有福氣,燕國公有福氣,誰都有福氣。
吃過飯,賓客向主人家告辭,有的甚至沒和鎮北侯說上話,但也知道循序漸進,沒有貿然過來打擾,。
碗筷有丫鬟們收拾,沈氏需要送人,安陽侯夫人留到了最後,送她這邊的親戚。
送走最後一個賓客,時辰已經不早了,安陽侯夫人也向沈氏告辭,沈氏拉著許靜姝的手道:“以後常過來玩,你和明玉年紀相仿,明蕎也很喜歡你”
許靜姝看了眼到自己腰的小妹妹,“我也很喜歡明蕎,明玉明蕎改日來安陽侯府玩。”
她吃的點心很好吃,就是燕明蕎送過來的。
楚堪疑和楚錚在他們之前走的,人都走後,府裡才重歸寂靜。
燕國公喝了酒,下午請了假,回屋睡覺去了,沈氏讓幾個兒子跟她去一趟書房,大概是有話要說。
燕明玉對著妹妹道:“母親問他們功課的事嗎?”
燕明蕎搖搖頭,“應該不是。”
因為母親都沒問她功課的事!她想了想,“今日姐夫來的時候,三哥哥好像過去說話來著,可能要說這個。”
燕明蕎都知道定親前、外人在的時候不能喊姐夫,就算在燕國公府,也喊不得。
燕明澤應該也知道,大約就是想套近乎。
三兄弟在書房待了半個多時辰才出來,出來的時候燕明澤臉色羞愧,等走到無人之處,臉色就變得鐵青。
母親對他們說,千萬不要書讀了不少,守禮卻忘到腦後了。
還說,便利好走,但只有自己的才是自己的。
少謀劃,做好自己的事,比什麼都強。
燕明澤知道沈氏說的是他,大概是因為今天早上,他貿然上前和楚堪疑搭話。
他承認他是貿然了些,但沈氏憑什麼能冠冕堂皇地說出這些來。
他不像燕明軒燕明燁他們,楚堪疑自己就會和顏悅色地對著他們說話。
他就是一個庶子,不主動搭話誰會看見他?
沈氏還是怕他威脅到燕明軒的地位嗎?
真是可笑,說的也真輕巧,做自己的事,那為何讓鎮北侯來大哥的定親宴?
不過有一句話沒說錯,自己的才是自己的,且看看燕明軒今年秋闈考什麼德行吧。
就算承爵又如何,在官途上,燕明軒能比得上他??
次日,兄弟三人就回書院了,秋闈在即,燕明軒接下來的兩個月放假都不回來了。
讀書是自己的事,就算請再好的先生,也不能替自己去考試,須得自
己努力。()
這樣的道理燕明軒明白,所以格外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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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燁又回到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日子,不認真不愛學,臨走的時候燕明蕎給他了一個親手荷包,然後小聲道:“元景哥哥不知道還回不回,看你這樣,唉……”
燕明燁:“今年入冬了不和祖母他們一塊兒回嗎?”
燕明蕎道:“誰知道呢。”
燕明燁想了許多,回去破天荒地又認真起來,大約是不想沈元景看他這樣。
燕明蕎這些是和沈元景的學的,適當的留幾句可以留著讓對方想,少說幾句,對方自己就把事情給圓好了。
上回在永珍寺就是這樣的。
燕明蕎很少會想起沈元景,這回是因為二哥哥太貪玩了,她覺得,聰明的人就算不讀書,也有出路,倒也沒像燕明燁這般擔心過。
過了兩日,鎮北侯過來下聘,聘禮從正門抬到了玉明軒。
燕明蕎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多好東西,她震驚地看念禮單的小廝唸了半個多時辰,東西放不下只能往外面放。
各種名貴御賜的瓷器、盛捆的書畫、五顏六色的料子、金銀珠寶、房契地契……
一部分是御賜的,一部分得益於鎮北侯府管事的經營,把那些錢由一變二由二變四……
現在的資產很是可觀。
財產一半留給了楚錚,一半作為聘禮交給燕明玉。